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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笑呢，沒有的事。”

古城臉色一變，卻還是不承認。

“我是說囈言啊！”

見他不承認，山河幹脆直接點破說。

“您老是個什麼意思？”

古城的臉色一沉，語氣卻很平靜的問。

“哎。”山河老人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滿，嘆了口氣，說，“這一次，你回去看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古城一聽這話就不滿了，“山河老師，我想你應該明白，就算囈言進步的再多，而我這一次的進步，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我不知道你讓我看他的書是什麼意思。”

“這……”

山河張口剛想說什麼，想了想卻又咽了回去。

只是揮揮手說。

“今日是沒有心思下棋了，不如你先回去吧。”

“告辭了！”

古城也沒有心情再留下，丟下這麼一句話，就甩袖子走了。

山河老人留在原處，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管家老宋忍不住說，“老師，若是他這麼和別人說話，又得惹怒了人家了。”

山河老人對這句話並沒有解釋，只是嘆息著說，“有才華的人，都是這種臭脾氣。”

“那以您的意思，你看囈言也會是這種臭脾氣嗎？”老宋問道。

“囈言？”

聽了老宋的話，山河忍不住重複兩遍，

“囈言，你說囈言啊，我倒是寧願他是這種臭脾氣，也好過這麼見不著人，人家心心念唸的都是我這副字畫，我這得給他，還找不到人，不然我就不給了？”

山河老人忍不住抱怨道。

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送出去本來就捨不得，這個囈言，還不出現！

委屈。

“您可不能臨老了使小孩子性子，”老宋笑了，他心知山河老人就是這麼抱怨一下，說好了送的東西不送了，說話不算數這個事情他是不會做的，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勸說道，“您可別臨老了再失了自己這一輩子都堅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