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籟頓了頓“哦”了一聲。
“天籟,你還在氣我?”他決定了的,無論對與錯,他都會為她伸手,免她一人,免她悽苦,免她顛沛流離……
淩天籟驀地怔了怔,旋即道:“沒有,你做的沒有什麼錯。”
每個人的選擇對於每個人自己來說都是正確的,她有什麼權利去剝奪?
“天籟……”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淩天籟打斷他,她眼睛清亮,看不出一絲憂愁,然白銘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不快樂。
“我陪你。”白銘抿了抿唇。
“不,我要一個人。”淩天籟拒絕。
“不,我要陪你!”白銘堅決。
風突然大了些,撩起兩人的發絲,紛揚淩亂,一如愁緒。
淩天籟攤了攤手道:“隨你。”說著轉身慢騰騰向前走去。
傷心也好,難過也罷,她還沒有脆弱到一定需要人陪。從來都沒有人陪的,突然有人陪,會有些不習慣。
白銘看了她一眼,亦不再說話。
街道人頭攢動,然她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清淡淡的小臉讓他察覺不到絲毫溫度,這樣的淩天籟,第一次見。
“你上次說的血牆不見的事,找到了嗎?”淩天籟漫不經心開口。
白銘一怔,微微凝眉道:“沒有,因血牆與帝都是誕生在同一塊岩石之上,自然也有訊息稱,血牆乃是帝國地下機關之所在,一旦動搖,有可能會引起帝都地下結構的變化。”
淩天籟怔了怔:“皇室沒有人說什麼?”
這種事,怎麼也是件至關重要的大事吧,皇室沒有動靜不是太奇怪了嗎?
“自然驚慌,只是苦於實在找不到線索,況且近日又因引屍之陣的事,焦頭爛額。”白銘不由開口。
“血牆的消失,會不會與魔靈窟有關系?”淩天籟沒有在引屍之陣多做糾纏,畢竟如今各勢力都將線落在了師尊身上,一旦動起手來,說不定師父會舉世皆敵,這個宮月夜心思太深了。
不對,宮月夜是怎樣將矛盾嫁接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