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身為江家蔗子,每月會被分發下一些丹藥用來修煉的,而這任承卻是將江寒之前所用來修煉的丹藥全部剋扣住,更是為了討好那江天言而將本來屬於江寒的那些丹藥,全都撥給了江天言。
在江府中對江寒最不利的幾個人中,這任承絕對算的上是一員。
“三長老,將我來這刑堂有什麼事?”
江寒站在大廳中央,突然開口出聲對著坐在最上方的哪位老人說道。
這老人,便是刑堂的堂主,也是江家的三長老。
“江寒,在這刑堂,還不認罪?竟然還想抵賴?”
三長老還沒出聲,那坐在下面的任承卻是突然開口了,大喝一聲,雙眼淡漠的看向江寒。
看到任承開口,江寒倒是也明白了這到底是誰想要讓自己來刑堂了,以之前江寒所做的那些,雖然有些觸犯門規,但並不足以上刑堂才對。
可以說進來到刑堂的人,少有可以完好無缺的出去的。
如果這一切都有人搗鬼的話,也就可以理解了,任承雖然是藥堂管事,卻因為巴結這江天言,而同時兼顧這刑堂的執行者,比起藥堂管事地位可是要高上不少。
不過,憑借這樣一個小小的罪名,江寒也不相信這任承可以拿自己怎麼樣。
“任承,我倒是不明白我到底有什麼罪?”
說著的時候,江寒的眼神也不斷的掃視著其他的刑堂執行者,大多數都是表現出默然的樣子,並沒有想要開口的痕跡。
“什麼罪?江寒你還想要抵賴不成,你在江府大門,毆打門衛,甚至將其中一人生生打死,而其他人也都被你打成重傷。”
任承的臉色陰沉,大聲的一字一字的說道。
“像是你這樣肆意毆打江府弟子,就應該被逐出江府,不過看在你江家血脈的份上,就打碎丹田,就在江府做一名下人吧。”
說道最後,任承的語氣中還有些施捨的感覺。
“怎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
江寒的雙眼眯著,嘴角微微翹起,好像是在嘲笑著任承一樣。
這讓那任承的臉上突然變的通紅起來,憤怒的一掌拍在椅子上,大聲的怒喝道。
“怎麼,讓你留在江府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既然你不要的話,現在你就給我滾出江府,執法堂弟子聽令,將這江寒的丹田打碎,扔出江府!”
說著大手一揮,從刑堂在突然走進來兩個黑衣人,走到江寒的身旁,想要抓住江寒,卻是被江寒反手掙脫開來,扔在地上。
這兩個黑衣人的力量不過七八百斤的半靈師,自然不可能抵擋得住江寒的力量。
看到江寒如此輕易的掙脫開,在場的眾人雙眼都有些驚訝,就連那任承也是如此,不過很快,驚訝一閃而光,臉色變的極為陰沉起來。
“打傷刑堂弟子,罪加一等,江寒,看來你哪怕想做奴隸也做不成了啊,來人。”
“任承,你玩夠了沒有?”
沒等任承說完話,江寒卻是搶先一步的說道。
“刑堂裡面的決定,最終都需要經過三長老的允許才行吧,輪得著你這個外人來?”
江寒臉上有些鄙夷的看著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