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看你之前的樣子,可不是像開玩笑的啊。”江寒大笑著看著詩興言說道:“該不會是你想要食言吧。”
“該死的江雷!”聽見江寒大笑的話,詩興言心中一怒。
江寒如今就這樣直接的說了出來,簡直就是絲毫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尤其是還在大長老的面前說了出來,這更是讓他想要隱瞞都不可能。
果然,就在江寒說完之後,大長老也是注意到瞭如今神色有些不對的詩興言,低聲的對著詩興言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長老,這件事……”詩興言吞吞吐吐的有些猶豫。
“還是由我來說吧。”看著詩興言的模樣,江寒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只是在之前,我跟著詩興言打了個賭而已。”
“不過現在,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願意承認這個賭約了。”
“恩?有這回事?”大長老臉色一冷的說道:“詩興言,你身為詩家弟子,也該明白吧,我詩家從未有過不信守承諾的人。”
“既然你打賭輸了,就應該按照江雷所說的去做。”
“可是大長老,那賭約。”詩興言還想要爭辯什麼,卻是在看見大長老逐漸變冷的眼神的時候,閉嘴了。
別說是他,哪怕是說詩家如今的族長也不敢來違背大長老的話。
今天大長老在場,想要反悔是絕對不可能了。
只能是期盼著江寒提出的要求並非是很過分的就行。
“江雷,之前的事是我錯了還請你諒解。”詩興言主動的開口服軟到。
他說出去的話太絕了,以至於按照打賭的要求的話,哪怕是江寒讓他自殺,他也必須去做。
所以如今詩興言也是隻能期盼著,江寒下的命令是對他並不是很過分的。
起碼是看在大長老的面上。
“我想到了。”突然一直沉默的江寒對著詩興言開口說道:“就按照你之前所說的去做吧。”
“之前我所說的去做?”詩興言有些不理解江寒的話,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沒錯,你不是想要讓我跪下給樊君,司空群兩人道歉嗎?”江寒面帶笑意的對著詩興言說道:“那就你跟他們兩個一樣好了。”
“跪下,道歉。”
江寒話語說出的一刻,可是面前看得出詩興言的臉色由白變紅。
充斥著憤怒。
“小子,你未免太過分了吧。”詩興言怒視著江寒喊道:“別以為我給你幾分薄面,你就從這裡變本加厲。”
“告訴你,這裡可是詩家,不是你一個外來的小子能囂張的地方。”
“過分嗎?我提出的要求只是跟你一樣而已。”江寒打量了詩興言一眼,臉色平靜的說道:“雖然這裡是詩家,不過你詩興言總不是想要反悔賭約吧。”
“願賭服輸。”而在這個時候,大長老突然的一句話卻是讓詩興言本來憤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如果說對江寒,他還能爭論一二的話。
那麼面對著大長老的時候,他可是就連話都無法說出口。
“是。”詩興言低聲的說道。
同時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