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古月殿也是在這爆炸之中有所損傷，實力大損。

“湛，不，應該叫你古月之主了吧。”江寒看著湛，一時間有些難以開口。

湛如今重新取回古月殿，掌控這座陵墓，已經恢複了遠古之時古月之主的記憶，如今到底該說是湛，還是古月之主，江寒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

“還是叫我湛吧，曾經的記憶，我並不記得了。”湛看著江寒，嘆息道：“曾經古月之主的記憶，已經被抹去，如今的我也只有湛這一個名字了。”

“記憶被抹去？你沒有恢複曾經的記憶？”聽到湛的話，江寒有些好奇的出聲問道。

湛如今從新掌控古月殿，控制了這座陵墓，應該是早已取回了曾經的記憶才對，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我之前的記憶，已經被曾經的我自己抹去了。”看著江寒的疑惑，湛出聲講述到，說道她來到這陵墓之中發生的種種。

湛在進入到這陵墓之中後，便是喚醒了大部分的記憶，也得知了她曾經的身份，古月之主。

可是在她得到的記憶之中，卻是有著大片的空白，這空白便是當時古月之主的記憶，湛所得到的只是遠古之時發生的種種，而並非是她自己的記憶。

遠古之時，古月之主墜落轉世之際，便是已經抹去了她自己的記憶。

這一點到底是為何，湛自己也不太清楚。

聽完湛講完這一切，上邪開口說道：“破而後立。”

湛要是得到了曾經古月之主的記憶，從新成為了遠古的古月之主，湛可能永遠被束縛在這個名字之下，無法再進一步。

古月之主抹去自己的記憶，也許正是為了破而後立這四個字，以求達到更高的巔峰。

湛輕笑著開口道：“現在的我，只是湛，而並而是古月之主。”

遠古大能轉世之時，最為重要的便是儲存記憶，這樣一來轉世之後，也就可以憑借前世記憶來恢複曾經實力。

而古月之主卻是完全與之相反，直接是抹去了曾經的記憶，能夠做出這種決定，讓上邪看來也簡直令人震驚。

這幾乎相當於是舍棄了曾經擁有的一切，而從新開始修煉一樣。

這陵墓，只能算是古月之主留給湛的最後禮物。

“離開吧，這座陵墓之中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湛看了看四周，眼神之中露出了幾幅沒落神情一閃而過。

曾經古月淪為滄海桑田，這讓人一看，也就說不出的沒落。

不過古月最終只是回憶，如今在過留戀也無濟於事，湛已經不是曾經的古月之主，這古月之事，跟她以沒有關系。

“好。”江寒點了點頭。

如今在這陵墓之中，江寒大肆收斂了無數寶物，藉助南離長老之手將藥王長河熔煉到他身體之中，更是一躍突破到了靈境。

已經得到了大量的好處，這陵墓一行的收獲已經遠遠超越江寒的預料，如今陵墓之中的寶物不少被人奪走，就是被剛剛長發女子自爆紫月鏡所毀滅。

的確是時候離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湛便是手中一動，一股法決打出，在兩人的腳下形成一道法陣，逐漸消失。

陵墓之外，山脈周圍依然聚集著無數人，這些人許多是躲避鯀焱一族大軍而逃出陵墓，也有的是因為剛剛紫月鏡的餘波而逃出的。

可他們卻都無一人願意離開，因為這陵墓並未消失，其中的機緣還在，不管是誰都不願意放棄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