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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曉萱坐在辦公室，兩大張紙已經寫得滿滿的，一排排分門別類地寫著各種點心的名稱。

不整理還不知道，原來僅僅是包子，隨便一列，都可以有幾十種之多。

不要說天下之大，只說我們偉大的中華之地大物博，就包子這一個稱呼，就能花樣百出，至於其他點心，更是數不勝數。

不行，不能過分追求獵奇。

對於學生黨和上班族來說，早餐也類似於快餐了，一杯牛奶或者一杯豆漿、稀飯，再來點包子油條雞蛋麵包蛋糕之類的，基本就是他們的標配。

再過分新奇的東西，也沒有時間慢慢品嘗。

莫曉萱低頭，把幾樣不實用的劃掉，又用紅筆在幾個必須保留的品種上做了記號。

接下來新的一年，就按這樣的清單每日安排生産，應該比現在更合理。

“你看看，我這樣的安排怎麼樣？你要有不同意見，用另一種顏色的筆寫在旁邊。”莫曉萱抬頭，把手裡的幾張紙用力地朝他發過去。

賀博遠坐在對面，從他坐下來開始就一直在接電話，此時見莫曉萱一手拿著這幾張紙，一手像發功似的，把它們拍過來，忍不住笑了：“你練了氣功？”

莫曉萱也笑：“不然怎樣？這紙輕飄飄的。”

“你不會送過來麼？真會偷懶。”

“我偷懶總比你行吧？假模假樣坐在這裡，是做給我看的？其實到現在處理的問題全是你自己那個公司的。”莫曉萱笑著說。

“你有沒有在好好幹活？你工作的時候關注我幹什麼？”賀博遠隔著桌子拋眼過來。

“誰關注你了？自作多情。是你自己的聲音太大，直接沖進我耳朵的。”莫曉萱靠在椅背上，沖他努嘴，“快看看，我列的這個表格合不合理？”

賀博遠把剛才莫曉萱拍過來的幾張紙一一整理好，拿在手裡上下看看，又往後翻翻：“看不懂，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莫曉萱朝他瞪眼，我這已經借用了後世的exce表式，哪有什麼看不懂的？

“別瞪眼，你這幾種顏色的記號是什麼意思，又是箭頭又是叉叉的，我又不是你的腦細胞，哪明白你什麼意思？”賀博遠指著紙說。

“真笨。”莫曉萱起身，走到賀博遠身邊，“也不知道你那一大公司怎麼管理的？”

“怎麼管理？要不要我告訴你？”賀博遠抬眼笑，同時往裡面移了移，一把把莫曉萱拉坐下，“你先解釋？還是我先教你？”

莫曉萱打算站起來，又被賀博遠一拉：“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