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看都沒看一眼,吝嗇地說了兩個字:“不用。”
他雖然這麼說,但唐妙還是堅持著幫他撐傘。
紀晨轉頭看了看她,沒再多說。
唐妙的腳踝沒傷到骨頭,但現在就腫起來了,再過一個小時估計能腫成饅頭。
紀晨問:“還能走嗎?”
唐妙說:“能走就不會爬了。”
紀晨禮貌商量:“我抱你回去吧。”
也不可能因為腳崴了就叫輛救護車吧,現在看來確實是他抱著唐妙回去效率最高。但這裡跟酒店隔著兩條街,唐妙不好意思辛苦人家。
唐妙:“太遠了,要不我扶著你走回去吧?”
紀晨點點頭,把她拉了起來。
只是她鞋跟都斷了,一隻腳還不能用力。紀晨一手撐著傘,整個傘都在向她那邊傾斜;一手由她扶住胳膊,但其實他在暗自用力帶著她走。
大雨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澆透了,她走得慢,這樣下去再走兩個小時也回不到酒店。
紀晨幹不了這麼拖泥帶水的事兒,將傘塞到她手裡,徑自將她打橫抱起——
唐妙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又反應過來這樣好像太親密,馬上收回手,雙手撐著傘。
這下傘可以同時遮住兩個人了。
紀晨力量大、力氣足,抱著她像不費事兒一樣,飛速地跑了起來。
唐妙偷偷瞄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他相貌俊朗,眼神像是幽深的森林,神秘、靜謐,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尤其在自己這麼無助時幫了自己,唐妙一時之間對他好感倍增。
雨下個不停。
她很冷,但他的身上很熱。溫度相互糾纏,讓唐妙的心跳越來越快。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像是剛跑完1000米一樣,把周圍的雨聲都壓小了。
察覺到她的目光,紀晨低頭看她。
她卻像是少女被人發現了心事般,害羞地低下頭。
跑到酒店門口時,大堂裡坐著一些記者。他們看到紀晨和唐妙的出現,有些騷動。
紀晨動作稍稍停頓,心想要不要放她下來走。但看了看她腫起的腳踝,眉頭擰了一瞬,選擇了繼續抱著她去乘電梯。
在電梯裡侷促的空間裡,兩人一直無話。
唐妙心想自己為什麼每次見到他都那麼狼狽。
她感到有些尷尬,開始沒話找話,“我很重吧?”
紀晨雙手掂了掂,“不重。”
作者有話要說: 唐秋賦後知後覺:我女兒的緋聞男友居然是戰鬥還未結束!天吶,愛豆!我要我女兒給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