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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然後朝她走過來，伸出左手：“把手伸出來。”

“哪隻手？”

“右手。”

她愣愣地伸出右手，他握住，先帶她去洗了洗，然後用幹淨的毛巾擦了又擦，最後還抹了一層香膏，如此才放開了她的手，並說道：“以後不要隨便碰別的男人。”

“那個，也包括你麼？”虞苓問道。

離樾認真地盯著她：“自然是除了我以外的人。”

“萬一有人受傷了還是怎麼了，我不小心碰了，或是該扶一下，那怎麼辦？”虞苓又問。

離樾想也沒想道：“他們有手有腳，為何非要你來？”

“這個萬一人家傷的就是手腳動不了呢？”

“為何這麼多萬一，不能讓這個萬一發生。”

虞苓強忍這笑道：“你說的是認真的？”

離樾的目光忽然從清冷一下子變的澄澈起來，一閃一閃，竟然泛出一絲委屈巴巴來，“若不是認真的，會這麼耐心地提醒你。”

“所以”她仰起頭來迎著他故意顯得委屈巴巴的目光：“你是在吃醋麼？”

他側開頭，迎著順著窗戶落進來的白月光，看過去：“怎麼會？我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虞苓笑笑，“那你這只是妖不是妖，是魔不是魔，更不是神的大大，有何不同？”

“不可言喻，請你自行體會。”離樾垂下眸光來，淡淡說道。

卻讓虞苓忍不住終於笑出聲來，他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子，令她感到一陣溫涼：“這個可不好笑。”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就是好笑啊。

虞苓抹了抹眼淚，然後一本正經地摸出裝有仙靈古卷殘片的檀木盒子遞給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