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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嗡嗡作響，定定看著虞苓，似乎認識，又不認識。

虞苓笑的燦爛地伸手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冷藥師，你做的好，不愧是自稱天下萬能的男人。”

冷華側頭看著在他肩上的拍打的玉手，不動聲色。

她本想收回手之際，被他的手給覆上，包裹在他的掌心裡，她微愣：“怎怎麼了？”

“剛才之事”他喃喃低語。

她卻是裝作失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感覺天雷聲音太大，震得我腦袋暈乎乎的，之前的事我都有些記不清了”

不過隨口一說，立在船頭施法的慕白即刻皺眉：“小師妹，你傷到頭部了？”

“還好，不是很嚴重，師兄不必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虞苓趕緊解釋，生怕慕白師兄小題大做，並轉移話題：“啊，師兄你這靈舟厲害啊，竟然在忘川河上都能跑的這麼快？”

慕白沒有繼續深究，跟著回道：“這是仙器，自然不會受到影響。”

虞苓點了點頭，又問：“孟雲師兄他們呢？”

“在妖界出口等我們。”慕白簡單回了句，又繼續專注施法，指揮靈舟行駛。

虞苓低下頭，發現手還在冷華的掌心裡，試著動了動，他卻又湊近她，近在咫尺：“阿苓，你覺得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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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啊，還能有誰啊。”虞苓揚唇笑的真摯和坦誠。

他再次近了點，差點鼻子對鼻子，唇瓣碰上唇瓣，她感覺不妙，趕緊後仰後退，發現腰上被他攬著手給禁錮了，頓時虛汗一出：“我說的是真的”

“可是剛才你在我手臂上寫的那個人”

“那不是你，我一時情急說錯了。”她趕緊解釋。

腰間上的手一鬆，再抬眼時，對方已經放開了她，很是傷情地靠在靈舟上，很是傷情地看著她，牽起一角苦澀：“原來，你心底的人也不是我。”

“冷華”

“你不過是透著我一直看的是你喜歡的那個人罷了，我，不過是個替補，不是麼？”

她有些不明白，說著說著怎麼他又成了離樾的替補，分明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