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罪好人,否則好人發起火來很可怕的。”我開玩笑的道。
“呵呵。”蘇然笑了兩聲,“你說的對。”
我愣了下,本以為蘇然會反駁我的,沒想到她居然贊同我的話,豈不是說她認同我是好人?
頭上破了個口子,縫了兩針,抹了些藥,蘇然又開車和我一起回去。
才到家,武東就給我打電話:“有事沒?”
電話那頭有點吵,武東應該是在酒吧門口打的電話。
“沒事,縫了兩針,抹了些藥。”我覺得我和武東之間似乎産生了一些隔閡,某些思想不一致了,說了這些話,我不知道下面再和他談什麼。
“今天的事對不起,我沒想到季天澤會那麼沖。”武東猶豫了一會,跟我道歉。
“不關你的事。”的確不關武東的事,一個人的性格怎麼樣,旁人不好改變,也不好控制,季天澤看我不舒服,想要惡心我兩下,武東解決不了。
我是因為武東與這樣的人合作,還去了酒吧心裡有些不舒服。
高中那會,我和武東沒少罵季天澤的人品,可現在,武東卻因為錢,因為合作,與往日不恥的人走到了一起。
某些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逝。
我很痛心,但就如武東控制不了季天澤,我也控制不了武東,我能控制的只有我自己。
“行,那次我們再單獨聚。”武東道,裡面似乎有人在喊他,“對了,今天打架的事你不用擔心,不悔有人找你麻煩。”
“嗯。”我應了聲,掛了電話。
真找我麻煩也沒什麼事,大不了去派出所蹲幾天。
額頭的傷口不大,其實不縫針也沒什麼問題,抹點藥,不碰水過幾天就能結疤,蘇然非要讓我縫針。
童望君回來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你有時間出來嗎?”
“什麼事?”蘇然有事已經走了,我一個人在屋裡,但還沒回家。
“我回來了,阿珂的學校也快要開學了,我們一起去將轉學的手續辦了吧。”童望君很在意這件事。
“非要轉學嗎?”我還是不怎麼想讓陳珂轉學。
“學費已經交了,貴族學校的教學環境也好,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為什麼不轉?現在就只是差一個手續而已。”童望君態度很堅決,一定要讓陳珂去貴族學校。
“行,我過兩天就去辦。”我點頭,最終也沒能扭過童望君的意思。
“過兩天就是週末。”童望君提醒我。
“行,那就明天吧。”我道。
“別磨蹭了,做事拖拖拉拉的,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童望君對我的時間安排還是不滿意。
我踟躕了一會:“現在?會不會太急了。”
“你是有什麼事不方便嗎?”童望君語氣中帶著狐疑,“你要不方便,我就不去接你,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過來吧。”蘇然不在,即便在,讓童望君看到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我說了地址,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