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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真快。”蘇然似乎很無語,“你都看見了還問我幹什麼。”
“經常鍛煉,手肯定比一般人要快。”我給她回了資訊,“你說的這個補償到底是什麼補償?”
“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說明你一點都不傷感,很樂意搬出去,那還要什麼補償?”蘇然回資訊說。
我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打著字回蘇然:“我不想走,也想和你睡一起,可是沒有辦法,你叔叔那樣逼著我,我不得不走。”
能夠住在蘇然的房間裡面自然是好的,但是蘇然的叔叔拿公司的事情威脅蘇然,我如果再在蘇然的房間裡面賴著不走。肯定會給蘇然帶來麻煩,那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房子是我的,我叔叔他沒有權力替我做決定。”蘇然說。
“房子的確是你的,可是你不是想要奪回公司嗎,現在公司還在你叔叔的手中,你在公司任職,沒有什麼根基,他如果找個理由將你打發出公司,你還怎麼奪回公司?”我說,我擔心的是這個。
公司對蘇然意義重大,我不希望她和她叔叔因為我撕破臉皮,承受來至她叔叔的壓力。
“他不會那麼做的,公司是我爸爸創立的,我回公司沒有人可以趕我走。”蘇然說。
“公司是你爸爸創立的不假,可是你剛才難道沒有聽出來嗎,在你叔叔看來公司不是你爸爸一個人創立的,而是你爸爸和他一起創立的,甚至在他心裡覺得他對公司的付出可能比你爸爸還要多,你叔叔很可能認為公司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我吐了口煙,打字慢,直接切換到語音,給蘇然發了過去。
這條資訊發過去之後,蘇然很久沒有回話,我抽完一根煙之後,蘇然才給我發了資訊:“他已經走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吧。”
“你是過來給我補償的嗎?”蘇然沒有繼續談他叔叔的事情,她心裡肯定兩難,一面是親情,一面是寄託著父親意志的公司,的確不好選擇。
“你的補償已經沒了。”蘇然也發過來語音。
“多多少少給一些吧,我那麼替你考慮,不想讓你為難,主動搬出來,你一點補償都不給我?我心很受傷啊。”我說話的時候朝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有點擔心會被蘇然聽到。
不過隔了幾堵牆,她肯定聽不到。
“我的被子上次說過後你是不是沒有洗?”蘇然突然問我。
我愣了一下,心裡忽然有些慌張:“忘了,本來要洗的,我一下就忘了,你不是有洗衣機嗎,直接捲起來塞進去就好了。”
“為什麼要捲起來?”蘇然追問道,她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字眼上。
我心裡一下沒有底了,蘇然肯定發現了床單被套上的東西,但這個時候我肯定不會主動承認:“不捲起來怎麼塞進洗衣機,或者你今天晚上回武昌睡,鑰匙還在我這,等明天我到你房間裡面幫你將床單洗了曬到陽臺上面,你再過來的時候直接收了就行了。”
“你總是這樣就不怕身體吃不消嗎?”蘇然問我。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有點懊惱,那天起來之後我明明將蘇然床單被套上面的痕跡用衛生紙仔細抹除了,只有淡淡的一點印子而已,蘇然居然能夠發現,她的眼力未免也太好了,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嗅出來的,還是說進了房間後特意檢查了床單被套。
“我身體很好。”我道。
“不跟你說這些了,你思想太骯髒了。你把你現在住的地方告訴我,我馬上開車過去,晚上一起吃飯。”蘇然跟我說。
“不用了,不用開車過來。”有點可惜,每次聊到關鍵的地方,蘇然居然不上我的當,不跟我繼續往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