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煩悶的時候抽根煙,喝點酒,或者是一個人靜靜的沿著小路走一走,會讓人舒服一些,老是呆在一個地方什麼都不幹容易瞎想。
我感覺身後好像有兩個人在跟著我,我往後面看了一眼,又不太確定,加快了腳步從另一條路走,再往後看的時候那兩個人不見了。
我晃了下腦袋,覺得是我多想了,我又沒得罪什麼人,也沒什麼錢,應該不至於會讓人惦記著。
更何況現在這個點街上還有人,如今是法制社會,雖說犯罪的人有,但是具體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這種機率非常的小。
可是我錯了。
我的腦袋越來越暈,最後連走路都顯得有些困難,不得不蹲在地上緩一緩,明明沒有想要嘔吐的感覺,喝的也不算多,可卻成了這種情況,讓我有點詫異。
一千多塊錢的酒,酒勁難道有這麼大?
就在我感覺納悶的時候,腦袋捱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身子又被踢了幾腳,有人襲擊了我。
我下意識的反應覺得是不是我站在店子門口,妨礙到別人做生意了,所以店主打我了。
我護著腦袋睜開眼睛去看,邊上根本就沒有店子,我又在想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這個時候,我第一反應不是反抗,而是莫名其妙,突然遇襲出乎我的意料。
前面兩個念頭閃過之後,我才想要反抗,但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頭暈的厲害,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別人的毆打,就連疼痛也感覺不是那麼的強烈。
“好了,教訓一下就行了,別將人打死了。”其中一個人說。
“要不要斷他一條腿或者是一條胳膊?”另外一個人問。
我還在想著怎麼有人這麼狠,居然想要斷我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打劫,好像是尋仇,我想喊叫,想要喊救命,但接著我膝蓋的地方被砸了一下。
疼,刺骨的疼。
我縮著身子,看到兩個人影從我的面前跑走,這兩個人是剛才一直跟著我的那兩個人,他們應該是繞了一條路出現在我的身邊,襲擊了我。
我忍著疼痛,一直注視著這兩人,將他們的背影印在腦中。
邊上有幾個老人,站在不遠的地方對我指指點點,沒有人掏出手機報警,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師傅送我去醫院。
後面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病床上,在醫院裡。
我摸出手機,想要報警,但是發現我的手機螢幕居然碎了。
“你有手機嗎,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對邊上一個背對著我,正給人紮針的小護士道。
護士轉過身,我看到她的臉,有一些眼熟,之前好像見過,是那個小醫導,她也認出我來了:“要給家裡人打電話嗎?”
她掏出手機遞給我,我沒有給家裡麵人打電話,直接撥了報警的電話號碼,報了警,然後將手機遞給她:“謝謝。”
“你不是喝酒自己摔了嗎,怎麼還報警?”小醫導似乎覺得我有點在無理取鬧。
“你見有人喝酒能夠喝成這個樣子嗎?我是被人打的。”我說,“我的傷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問題,腿有沒有斷?”
我還記得那兩個人說的話,他們說要斷我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我的腿被砸了一下,現在感覺到有些疼,我不知道斷沒斷。
“沒斷,不過腫了,這些天最好不要走路,躺在床上休息。”小醫導說,“你不打電話告訴家裡麵人,讓他們來照顧你嗎?”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我搖頭,我不想讓家裡麵人知道這種事,那兩個人為什麼會跟著我然後襲擊我,我要弄明白,我不想讓家人牽扯進來。
我錢包還在,裡面的錢沒有少,兩個人肯定不是因為打劫所以才襲擊我,肯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我隱隱有一些猜測,但是還不肯定。
等了一兩個小時警察才來做了一些筆錄,留下一句讓我等訊息的話就走了。
指望不上了。
我心裡更煩悶了,這事估計還是要靠自己。
我挪了下身子,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