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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懷疑蘇昌民的事沒有那麼簡單,當時就只有亓君在身邊,如果蘇昌民的死不是意外,就只能是亓君做的手腳。
“不是我推他下去的,是他自己掉下去,還要我跟你說多少次?我雖然恨蘇昌民,但是我也知道要是將他推下去,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是要判死刑的,我不會那麼做,而且我沒有喪盡天良到那種程度。”亓君說,“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亓君對蘇昌民的稱呼也變了:“爸重傷的時候,在醫院裡治療,還是我守在邊上一直不走,真要是我推他下去的,我怎麼可能會守在醫院,守在他身邊,我巴不得他立刻死掉,哪還會關心他?”
“正是因為你擔心他沒有死掉,所以不敢離開醫院,想要守在一邊,等著蘇昌民醒過來,或者是確認蘇昌民死了,你才能夠安心,所以你才會在醫院裡守著不走。”我看著亓君。
“你這麼厲害,這麼會猜測,怎麼不去做偵探,真是可惜了。可惜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你自己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以你自己的心思來揣度我,來誣陷我,是不是因為蘇沫讓你幫忙,結果發現你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你就想要用這種骯髒的手段打擊我,陷害我?現在是法制社會,警察都已經認定了是自殺,爸的屍體也焚化了,葬在陵園裡,你的這些說法全部都是無稽之談。”亓君的嘴很硬,沒有一點松動。
我嘆了一口氣,今天算是白來一趟了,不過這點我早就有預料,蘇沫求我幫忙的時候,我就已經能夠很肯定的知道,我來了其實什麼忙都幫不上。
我的能力並不比警察強,警察擁有那麼多辦案經驗,接觸過那麼多案件,亓君都能夠躲避開警察的調查,又怎麼可能單憑我三言兩語的,就同意將資産還給蘇沫?
我過來只不過是因為之前答應了蘇沫,要找亓君談一談。
有些事情,可以不想做,可以拒絕,但是如果答應了下來,不管怎麼樣,總要去做。
從亓君這離開之後,我立刻掏出手機,給蘇沫打了一個電話:“你現在在哪裡?”
蘇沫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我在酒吧。”
“大白天的,你跑到酒吧去幹什麼?你家裡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去酒吧?”聽到蘇沫的話,我心裡有些來氣,我跑過來替她跟亓君爭論,她居然跑到酒吧去。
她自己的事情她都不上心,直接甩給了我,自己跑出去瀟灑,難怪會被亓君轉移了資産,沒有蘇昌民的庇護,蘇沫就是一個傻妞。
傻妞就傻妞吧,別人傻,但是心地善良,純潔,惹人愛,蘇沫正好相反,待人苛刻,為人又比較浪蕩,壞毛病全都有。
“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心情不好,跑到酒吧來喝兩杯酒怎麼了。姐夫,你找了亓君嗎?是不是已經談妥了?他是不是答應將資産還給我。”蘇沫說。
“你出來,別在酒吧待了,我有件東西要給你。”我說。
“酒錢我都已經付了,酒還沒喝完,現在出去不是浪費了嗎,你過來酒吧找我吧。”蘇沫讓我去找她。
“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狀況?現在是你遇到了困難,我在幫你,你讓我過去找你?你腦子沒有病吧,趕緊的出來,我到江邊等你。”要是蘇沫現在站在我的面前,我真的會抽她一巴掌,這女人情商未免太低了一些,現在都淪落到了這個地步,說話居然還這個樣子。
我開車到了江邊,下車點了一根煙,等著蘇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