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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你扔的？”我有點懷疑。

“真的不是我扔的，要扔的話我早就扔了，為什麼要等到現在？”蘇然點頭。

“那就奇怪了，不是你扔的，也不是我扔的，還能是誰？”我說。

我忽然抬起頭和蘇然對望了一眼，蘇然似乎也明白了過來，有些尷尬：“該不會是她扔的吧？”

“不是你扔的，也不是我扔的，就只能是扔人的了。”我點頭稍微，有些尷尬，沒想到王秋真居然會發現我放在枕頭下面的盒子，還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

“太難為情了。”蘇然有些害羞。

被自己的母親發現了一些特殊的東西，肯定會害羞，雖然沒有當面被發現，可再見面肯定會尷尬。

“下次不會了，下次我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肯定不會被她發現。”我向蘇然保證。

“沒有，下次不準你買了。”蘇然說。

“不準我買，你不怕懷孕嗎？”我說，“你要是不怕，我也不介意，我倆可以生個孩子出來，正好給阿珂和小樂作伴，還是個女兒。”

“你就這麼喜歡女兒？”蘇然問我。

“女兒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兒當然好。”我點頭。

“人家說只有兒子才是自家人，女兒是外家的人，遲早要嫁出去，你就不怕生了女兒以後，沒人繼承你的家業，你的家産全部都便宜了女婿？”蘇然從冰箱裡拿了一些水果出來，洗了後裝到了盤子裡，端到茶幾上。

我坐了過去，蘇然給我餵了一顆葡萄，很貼心的將手兜著放到我的嘴邊：“慢點吃，把籽吐出來。”

我沒忍將葡萄籽吐在蘇然的手上，抽了一張衛生紙，接了葡萄籽：“現在的年輕人哪還有那麼多迂腐的思想，那都是老觀念，以前交通不便，女的嫁到男方去，很少回孃家，這才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種說法，現在交通比較方便，哪怕是嫁到外省，坐高鐵過去也要不了多久，女兒回孃家也方便。”

“至於家産，沒必要那麼在意，死後還管那些幹什麼？是兒子繼承，還是女兒繼承，都一個樣，沒有多少區別。”

“你在家慢慢吃水果，冷的話就到床上去躺一會兒，我到公司去了。”蘇然吃了兩個葡萄，站了起來。

“我送你過去吧。”我說。

“我有車，自己開車過去就行了，你送我過去，等會還要開回來，麻煩。”蘇然披上了外套，“我晚上就回來的，你在家待著吧。”

“好，那我送你下樓。”我點頭，送蘇然到了樓下，看著她進了奧迪車，開車離開了小區，這才轉身準備上樓。

“陳進。”後面有人喊我，江小寧提著一袋子的東西，出現在我的身後。

“放假了？”我問她。

“我轉到武昌來了。”江小寧說，“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正式上班。我買了一些東西過來看看你，你女朋友在家嗎？我方不方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