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邵思琪名氣這麼大,不單是同學,老師肯定也知道她的名字,點名的時候老師肯定會特別的關注。
我看著課桌上的包,凝視了一會兒,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邵思琪應該是擔心我的病情,所以才不想要我送,她自己獨自一個人去火車站。
相好的一些人,在人生的道路上,每個人可能選擇了不同的路,中間可能會有一些矛盾,但是內心卻還是彼此牽掛的,我想我和邵思琪大概就屬於這種情況。
就像是有一些朋友,大學的時候,每天都能夠出來聚一聚,喝點小酒,吃點小菜,聊一下班上或者是院裡哪個女生長得漂亮。
想要開黑的時候,微信上,qq上,電話裡喊上一聲,就能夠立刻出去,奮戰到天明,接著一起回寢室睡覺。
可是等到出了社會,這種情況就變得少了,分隔異地,只能夠是過年的時候聚一下,甚至這段時間也要一選再選,商量再商量。因為回家的時間就那麼一點,要走親戚,可以留來用作聚會的時間太稀少了。
再過一段時間,等結了婚,成了家,過年的時候就更不一定能夠出去聚會了,因為除了自己這邊的親戚得走,自己老婆那邊的親戚也得走動。過年的那些假期基本上就在走親戚之中度過了,朋友之間的聚會,就變得奢侈了。
有的人能夠理解這種情況,有的人不能夠理解這種情況,覺得是朋友不管怎麼樣子都應該挑時間出來聚,但是這些人就沒想過,真是朋友,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一下朋友的難處?
我覺得真正的朋友,即便長時間不見面,不能夠聚在一起,但是感情依舊在,彼此的牽掛仍舊在,只是每個人的人生路線不同,責任不同,擔當不同有,很多東西他們無能為力,必須排個序。
友誼放在親情之後,這一點我覺得是沒有錯的。
理解你的,永遠會理解你,不理解你的,無論你做什麼,都不理解你。
上完了兩節課,我到超市裡面去買了一些水果,自從生病後,我更加註意水果和蔬菜的補充。
開車回了別墅,還沒到別墅,我發現別墅門口站著兩個人。
離得很遠,沒有看清面容,但是看到樣子我就知道是童望君和陳樂。
待到了近前,發現果然是童望君和陳樂,站在別墅門口,我將車停了下來:“你怎麼帶著小樂過來了?”
陳樂看到我,立刻張手撲向我:“爸爸。”
我一把抱住了陳樂,在她的臉上親了兩下,看著童望君:“你帶著孩子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小樂想你,所以我就帶她過來看看你。”童望君說。
“先進去再說吧。”我開啟了院門,帶著童望君,抱著陳樂進了別墅。
實際上我有點不相相信童望君說的陳樂想我了,所以她帶著陳樂到我這裡來,今天不是週末,陳樂還要上學,童望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因為陳樂想我,所以就帶著她過來看我。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坐下之後,陳樂在看電視,我坐在童望君的身邊,低聲的問她,“今天又不是週末,我兩個早上才打的電話,你突然就帶著陳樂過來了,你和你媽吵架了?”
“沒有吵架,很好。”童望君搖頭,“我看蘇然的很多東西都放在這裡了,你和她真的吵架了?”
“我去了北京之後就沒有再見過她了。”我說,“她也沒有回來,東西自然就放在這裡了,等她什麼時候想過來的時候再拿走吧。”
“那我在你這裡住幾天吧。”童望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