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人不一定是肢體的傷人才叫傷人,言語的傷人有時候更讓人恐懼,從精神上感到恐懼,影響人的生活,對於這些隨意恐嚇人的人,就應該將他們抓到牢房裡去關上幾年,或者是強制將他們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以防對受害人産生威脅。
可惜一切不過是想想罷了。
“你要小心一些,吳所謂他發現網咖被轉出去之後,非常的生氣,打了我,還說要去找你算賬。”劉爽提醒我,“我擔心他不只是刮車,還會做出別的事。”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我不知道能夠再說什麼。
或者應該跟劉爽說一句,如果吳所謂將我惹火了,我或許會再設計,像是解決亓君那樣解決掉他?
暴力真的能夠非常幹淨利落的解決一個問題,解決一個麻煩,但是同樣會面臨很重的反噬,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危險。
在秩序下生活,法律法規肯定要遵守,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會對亓君做出那樣的事情。沒錯,我的確透過極端的方法解決了亓君,解決了麻煩,生活得到了平靜,沒有再受到亓君的刁難和威脅。
這樣極端的方法看著是一個解決麻煩的很好途徑,可是裡面的風險其實在醞釀,哪怕我沒有去派出所,沒有聽到派出所辦案的那些人怎麼說的,沒有看到他們怎麼做,但是出了人命,他們對待這事的態度肯定不會像是車被刮壞了,或者是丟了錢包,又或者遭了賊那樣處理,肯定會將這個案子作為重點案子來調查。
這個時候,我如果再做出一件這樣的事情,自己暴露的風險就會加大。
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會盡量去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我敢殺人,但是並不代表我願意去承擔殺人之後帶來的後果,也不代表我喜歡殺人,如果能夠一直活著,為什麼要去死呢?
“網咖的那個店面租出去了沒有?”我想起了這個事情。
“沒有,網咖那個店面太大了,鄂市的消費水準你也知道,那麼大的一個店面,很少有人能夠租得起。”劉爽語氣有些低沉,“慢慢來吧,時間再長一點,應該會有人租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再將價格往下面降一降。”
“這樣吧,你也不用降價格了,就以現在的價格將那個店面租給我。”我說。
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打算,想要將劉爽的那個店面租下來,只是當時還沒有考慮仔細應該做什麼,這段時間我有一些想法,現在正好劉爽的店面還沒有租出去,我租過來正好,也省得再去找其他的店面了。
“你要租那個店面?”劉爽有點奇怪,“你不會是看我租不出去,所以想要用這個藉口幫我吧?真的不用了,你幫了我許多,還因為我受到吳所謂的糾纏,受到牽連,我心裡已經非常的過意不去了,你不用再用這種方式幫我。”
“不是為了幫你。”我說,“我租下來是因為我想要做生意,等過幾天我有時間了,我去鄂市找你聊這個事情吧。”
童望君在別墅呆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沒有做菜,全部都是她在做,她在伺候我,甚至連碗也都是她洗的。
童望君回去的那一天,我開車載著她和陳樂到了火車站,這一個星期我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擔心吳所謂會過來找麻煩,但是好在吳所謂還在派出所裡。
“你說,如果小樂要到武昌來上學,哪個學校會比較好?”快要進站的時候,童望君忽然問我,“是東方紅小學好一點,還是育才小學好一點?”
“小樂現在才多大?考慮上小學早了一些。”我笑著說,“過幾年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不遲。”
“你說的沒錯,考慮小學的確有些早,不過幼兒園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童望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