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不可聞的‘哼’了聲:“是嗎?”
小女人垂下頭去,不敢看他。
“過來!”
充滿威壓的嗓音,聽得人心裡發慌。
她不敢違逆,慢騰騰挪了兩小步,在距離他好一段停下,垂頭立在他跟前,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男人長臂一伸,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扯到跟前,她嚇得驚叫出聲,瞥著男人冰冷的臉色,又生生將叫聲憋了回去。
顧敬深一手箍著小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緊緊鉗制著她尖尖的小下額:“矯情?”
她嚇得不敢爭辯,只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搖頭。
楚楚可憐,破碎感。
男人絲毫不心軟,轉手將她摔在大床上,隨即解下身上矜貴的西裝,抬腿將人輕巧壓住,咬著牙對她說:“今天讓你矯情個夠。”
成婚已有半年,小女人怎不知他的厲害,趁他解衣裳的空檔,抽身想要逃。
男人攥著她腳踝,生生將人拽了回來,她如同一隻被人抓的魚兒,還要垂死掙扎,男人僅用一隻手便牢牢按住她腰肢,小女人再動彈不得。
這回是真的怕了。
她伏在枕上,哭得稀里嘩啦。
男人將人扳過來,雙目赤紅:“這就哭?”
接著,他俯下身來,健碩的胸肌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清晰的躍進她眸子。
那是他在伊爾庫原始森林獵殺棕熊留下的。
這男人狩獵,從不用獵槍,只用最原始的方式。
她曾親眼見她徒手用短刀制服暴戾的棕熊。
血腥又殘暴。
望著男人胸前的疤痕,小女人嬌弱的小身板忍不住顫抖,哭著求他:“別這樣,求你了。”
男人緩下動作,清冷的面上顯出若有若無的笑意,湊近她:“夜還很長,慢慢來。”
他是存心要收拾她。
小女人最後哭到失聲,抖得如風中柳葉,求他,他毫不心軟,反倒是更狠。
他沒騙她,這一夜,真的好漫長。
只恍恍惚惚記得,他們從大床上,到浴室,他將她壓在水裡,火熱的軀體,幾乎將水燃沸。
她其中暈過去一次,被他抱去了露臺,迎著初夏的晚風,她又清醒過來,嚶嚶的哭著,求他,嬌軟的身子被他牢牢按著,無度的要。
不知是什麼時候才被男人放開,最後她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