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告查爾斯,我不會赴約。”林婉道。
睡了一整天,林婉試著在被窩裡活動下身子,還是痠軟得厲害,尤其是下半身。
驟然想起昨夜顧敬深的反常。
難道,是見到她與查爾斯在一起,吃醋了?
這念頭一出,立馬又被林婉否定。
這男人不過是在床笫間貪戀她,情感上,應該不會。
又想到他昨晚說的:“你是我的。”
佔有慾滿滿。
林婉心底生出一絲希冀,但不過轉瞬,便被她掐滅。
顧敬深對她的佔有慾,純屬高位者的唯我獨尊。
就像顧敬深有一輛珍藏版跑車,他堂弟曾跟他討要過,卻被顧敬深拒絕。這車子,被大佬常年鎖在車庫裡不見天日,也不見他對它上什麼心,只是別人想要染指,這男人還是不允。
將自己這般比作,倒是有些自輕自賤,只是,道理都是一樣的。
不該生的痴心,還是早早掐滅萌芽才好。
不然,到頭來就是飛蛾撲火。
林婉果斷滅了念想,隨即穿上睡裙,信手按下樓下保姆間電話,立馬有人回應:“太太,您有什麼吩咐?”
林婉清了清嗓子:“我餓了,將飯食端上樓來。”
“好的,太太。”
沒一會功夫,菲傭端著豐盛的餐食到臥房,林婉剛端起湯碗,顧敬深信步走了進來。
她正小口喝湯,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將湯碗放在餐几上,用指頭捂住了唇。
男人瞧著,問道:“還疼?”
昨晚被他吻到出血。
小女人蹙著一雙柳眉,小狐狸眼哀怨的睇過來:“你說呢。”
說著,她自顧拿起床頭的小鏡子,左右瞧著自己的唇:“還腫著呢。”
顧敬深走過來,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額,眯著眼瞧了瞧:“是有些紅。”
她拿開他的手,語氣哀怨:“害我沒法吃飯。”
顧敬深立在她跟前,神色寡淡的垂眸看著她,薄唇微啟:“要我喂嗎?”
林婉抬起眼眸看他:“怎敢勞煩總裁大人。”
男人笑了:“還敢慪我?”
說著,大手摟過她嬌軟的腰肢,湊在耳畔,語氣陰惻惻:“是不是昨晚挨收拾,還沒夠?”
林婉下意識的驚出一身白毛汗。
她扭著小腰掙脫開他大手,連嗔帶怨道:“你別總欺負人好不好。”
雖是埋怨的話,但說在她嘴裡,軟軟糯糯的,沾著少女嬌嗔甜軟的氣息。
顧敬深在沙發上坐下,隨即將人抱在腿上,男人抽出一根雪茄來,小女人歪坐在他大腿上,揀起打火機擦燃,然後攏著小手為他點燃。
男人吸了口,吐出一道淺淺的菸圈兒,隨即看向懷裡的小女人,說了句:“很乖。”
林婉扔下打火機,回道:“誰嫁給你,都不敢不乖。”
大佬抬手將她攬得更近些,繚繞著的輕煙裹著兩人,名貴菸草的淡淡清香讓人沉醉。
男人舌尖抵著菸蒂,問她:“你跟鉑西家,還有往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