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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光和王蓮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王蓮叉腰道:“噯——崔母,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修路挖溝的事情是我們陳三妹先提出來的,你半路橫插進來不說,憑什麼說便宜我們了!你哪裡便宜我們了!不要臉啊我呸!”
崔母仗著自己兒子的功名,處處擺出富家太太的樣子,哪料王氏跟本不怕她,上去一口唾沫直接噴在她臉上!
崔母拿帕子用力擦了一下臉頰,火氣頓時上來了,說到底大家都是鄉村的粗鄙夫人,裝了一時也裝不了一世。
崔母當場擼起袖子和王氏打在了一起:“你這個下賤的老婦找死啊你,敢噴老孃,還我們陳三妹?你自己親閨女怕是都沒有叫的怎麼親熱過吧?那個醜八怪不就是有兩個錢?你們這就變了臉子了害不害臊?”
王氏臉上捱了一爪子,頭發也被揪散了。怒瞪著崔母,也回敬了一爪子,揪著彼此的頭發不放手……
“哼,親閨女養閨女都是我閨女,養兒子還是我兒子呢!有兩個錢?哼我們三妹一直就很能掙錢,要不你們崔昌能上趕著跟我們三妹定親?你賣兒子這事咱們靈溪村誰不知道啊!你還有臉說啊你咋不找個姘頭把你自己賣了拉倒?!”
崔母臉色漲紅:“王蓮我今天不撕爛你這張醜嘴我就不叫崔秀英!”
“咣——”一聲鑼響,震的兩人同時松開手。
“好了,都別吵了!”趙裡正無語的看著兩人,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大家都在,只有陳三妹已經早早的離開了。
王蓮:“……”
由陳三妹修路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就要籌備工人的事情,這件事還要和焦文金商議一下,挖冰窖多出來的碎石總要從山上運下來,用來修路正好。而別的人則又不方便上山。
於是天氣晴朗時,陳三妹預備著將鶴翔莊的事安排好後,就要開工了。
這期間她問過命案,焦文金也承認是自己所為,陳三妹當然不敢斥責人家,畢竟是因自己而起。誰也不願憑白招惹人命官司不是,定是大哥交代了所以他們才出手。陳三妹好生的道了謝,給幾人包了大份紅包,又請去鶴翔莊酒樓享用了酒食。
其實早在三伏天一過,鶴翔莊酒樓的冰塊便不贈送了。
倒是有陳三妹新制的‘冰糕’、‘奶糕’,一直賣到現在都熱銷的很。
尤其是‘奶糕’頗受若水鎮百姓歡迎,陳三妹取價不算高,兩個銅板一支‘冰糕’,五個銅板一支‘奶糕’,‘奶糕’用糖、牛乳製成,期間夾雜著不同口味,譬如‘葡萄幹’、‘瓜子仁’、‘黑芝麻’等堅果或者水果。
正午時眯著眼睛坐在樹蔭下享用一支奶糕,真真算是至高無上的享受了!
既然不用大批次贈送冰塊了,那麼剩下的冰塊全部都儲藏在了陳三妹在山腳下秘密挖掘的冰窖中。
除此之外,陳三妹還花費了很大一筆銀兩在若水鎮收購百姓們手中多餘的河蝦海蟹以及各類宰殺的生肉,將他們冰凍在冰庫中。
即便是山上的眾人日夜操勞,也是才剛剛將冰窖中的冰塊填滿,至於儲存的冰凍的魚蝦河蟹以及牲肉也才堪堪一個小倉庫那麼大。
但是,陳三妹的名聲已經在若大梁朝的半壁江山傳揚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