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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關注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見崔母果然按照自己預想的那般留了下來,眼底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有崔母這個自認為一心想要為兒子鋪路的蠢女人在,不愁控制不住事態。
幸好驛館距離遠,聽不見崔母說什麼,但是盡管如此,崔母剛才撒潑的行徑還是落入了驛館內大小官吏的眼中。大家看完熱鬧便又小聲的議論著。
崔昌將崔母送進馬車,進出客棧安排好飯食,自始至終都擰著眉頭。
眼前的飯菜不怎麼滿意,清湯寡水。
這會兒崔母又跟個大家命婦似得端坐在馬車裡,蹙眉道:“昌兒不也是朝廷命官了麼,怎麼不去那旁的驛館,我看那裡面的人也是官員,個個穿著打扮都好不威風,那些人吃的也是這樣的飯菜麼?”
崔母這一番話更顯小家子氣。
崔昌本就懊惱,低聲道:“兒子還沒去吏部正式報道,既沒有外聘文書也沒有傳驛符,有甚麼資格去住驛館?客棧也滿了,今晚只能睡馬車了。”
“是使君夫人送母親來的吧?”崔昌凝神盯著崔母。
崔母猛地被噎了一下,架子也端不住了,身子往後一縮,神色躲閃:“不、不是!”
“兒子很好奇,母親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崔昌看著崔母。
崔母的頭皮發麻,忽然就感覺崔昌的眼神能一下子看透人心。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她居然會怕
崔昌的忽然眉頭一簇,壓低聲音急速道:“你該不會說了房景修的身份有問題!?”
前些日子他看出來房景修和方阮林有些不對,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當時也沒有避諱崔母。
但事關皇族,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妄議的,更何況他只是揣測,並無證據!所以便是疑惑也真不敢輕舉妄動什麼。
難道是母親——
崔母哆嗦了一下。
崔昌的心提了起來,死死的盯住崔母,壓低聲音道:“母親若是不想牽涉人命官司,就實話說來!”
崔母也被駭了一跳,她的確跟夏凝告了密。“……不過,這事是我沒說是你懷疑的,反正跟你沒關系!娘都是為了你好娘真得不會害你的!”
“……”崔昌猛地站起,整個馬車都狠狠的搖晃了一下,嚇得崔母臉色慘白。
如果房景修的身份有假,這就是天大的好事啊!兒子做甚麼死死的瞪著自己!
崔昌氣笑了,只覺得自己胸口一陣悶一陣疼。
還跟他沒關系?說出去誰相信?
完了!
難怪,夏凝一定要帶上自己的母親,這下自己就成了活生生的人證!可是他哪裡有證據?!越想越氣,五髒六腑都彷彿攪在了一起!
“掉頭!會靈溪村!哪也不去了,兒子這官也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