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婦人家裡秦苗苗好說歹說,又給了她五兩銀子,才說動老婦人再留她三天。
現在的耽誤之急是儘快找到蘇木,可是她卻不能進城,這要是進城了,恐怕還沒走幾步就會被那夥綁架她的人捉回去,而且自己又不能去城門口等。
其實早在幾天前蘇木就已經到了嶺南城,他一直在附近和城裡派人查詢,可秦苗苗就似憑空消失了一般,他甚至動用了官府的力量,將來往嶺南城的各個村莊路口戒嚴,可是依舊沒有秦苗苗的訊息。
蘇木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反覆的回憶這些天自己的佈置查詢是否出現了漏洞。
就在蘇木心煩意亂之時,門外突然想起敲門聲:“主子,屬下查到了一些關於夫人的訊息。”
門從裡面被拉開,站在門外的戰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主子如此慌亂失態,一時難免有些錯愕。
蘇木定了定心神,但依舊是難掩焦急:“快說,苗苗現在在何處。”
戰鷹看了蘇木一眼,復又低頭抱拳:“主子,夫人的下落我還沒有查到,不過屬下到是剛得來一個訊息,城裡還有一夥人也在找夫人,是在悄悄的搜查。”
蘇木皺眉,還有一夥人在找苗苗:“什麼時候的事?”
“回主子,是今天一早開始的,而且屬下的人還注意到,他們似乎不認識夫人,而是在押著一對夫婦在尋找,那對夫婦屬下已經調查過了,是往來平陽城和嶺南城之間送貨的車伕。”
一聽戰鷹的回報,蘇木心中豁然清明,他的確落下了重要的一點,他的手下只搜查盤問了過往的栽人馬車和行人,卻忽略了拉貨的馬車,一個拉貨的馬車要藏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綁架苗苗的人為了掩人耳目把她藏在了貨車裡,躲過了自己的人,將她帶來了嶺南城。
而他們現在很有可能因為車伕的疏忽,讓苗苗逃走了,也就是說苗苗現在一定就在嶺南城的某個地方,為了躲避抓她的那些人,她很有可能是藏起來了。
若是這樣,就更要加派人手:“去把派到別處的人手都調回來,在城裡仔仔細細的找,你現在帶一夥人跟我走!”
蘇木雷厲風行,帶著屬下直奔城門口而去。
車伕和他媳婦從到城裡以後,就被人押著守在城門口,僱他們的人說了,如果秦苗苗找不著,不僅他們夫妻倆要死,他全家都要陪葬。
此時他心裡一千個,一百個後悔,不該貪那一百兩銀子,接了這要命的買賣。
這夥人兇殘暴力,說出的話可不向是開玩笑的,他們夫婦來苦著臉,心裡一邊罵著秦苗苗,一邊期盼她快點出現,要是晚了他們全家可就沒命了。
盼著盼著,沒把秦苗苗盼來,卻又盼來了另外一夥人,各個提著刀,當著城門官兵的面就把刀橫在了車伕和她媳婦的脖子上,而看著他們的幾人,見到事情不好,已經跳躥逃跑了。
一天被兩夥人將刀架在脖子上,就算車伕的心裡承受能力好,也受不住這個啊。
兩股戰戰,話都說不出來一句,而他對我媳婦乾脆嚇得暈了過去。
戰鷹得到蘇木的默許,走到車伕身旁,將他脖子上的長刀又貼近了幾分:“是你們帶著那個姑娘進城的?”
車伕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他知道這夥人自己更惹不起,剛才的那夥人就算再兇,還要顧及一下官兵在場,可是他們竟然把官兵也不放在眼裡,也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麼多人要找她。
車伕慌亂間搖了搖頭,忽然覺出不妥又點了點頭:“好漢,那姑娘是我帶來嶺南城的,可是快到城裡的時候,那姑娘把我媳婦給迷暈逃走了。最後她進沒進城我也不知道,剛才的那夥人正押著我們挨個的找呢。”
蘇木在一旁,將車伕的話字字句句都聽在耳朵裡,冷生開口詢問:“她是什麼時候逃走的。”
車伕磕磕巴巴的回答:“昨天,昨天傍晚的時候。”
蘇木現在幾乎可以確定,秦苗苗就在這附近,他的猜想沒有錯:“把他們押金進大牢,在沒有找到人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