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朗的天,走著走著突然就陰雲密佈,秦苗苗跟著秦三丫走在坑坑窪窪的小路上,有些煩亂的將裙角提起。
這地上的泥水好多都濺到了秦苗苗的身上,忍不住抱怨:“三丫你慢點走,這路上都是泥水!”
三丫費解的看了看秦苗苗,又看了看地面:“二姐,哪有泥啊?”
這孩子還犟嘴:“怎麼沒有啊,地上那不都是嗎?”說完秦苗苗還用腳尖點了點地面。
三丫有些驚懼的看著秦苗苗:“二姐,大晴天可沒下雨啊,哪來的水啊。”
秦苗苗伸手點了秦三丫的腦門一下,笑罵:“你這丫頭越來越皮了。”怎麼沒下雨,這天都陰成什麼樣了?
秦三丫不顧什麼泥不泥的,拉著秦苗苗就往家走,回去慢了自己有會捱罵了。
可是二人剛剛到了河東村,天空忽然狂風大作,秦苗苗拉著秦三丫抱著村口的大樹說什麼也不撒手。
秦三丫掙扎著開口:“二姐,你這是幹什麼啊?好好的抱著樹幹什麼?”
風聲很大,秦苗苗有些聽不清三丫的話,扯著嗓子喊:“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啊!你別鬆手快摟住,不然會被刮跑的!”
秦三丫吃驚的看著秦苗苗,這青天白日的一點風絲兒也沒有,二姐今天怎麼有些奇怪啊!本來想著在路上提醒二姐小心大姐和爹的,但是她這一路都是一驚一乍的,一會兒下大雨,一會兒颳大風的,她也尋不著機會說。秦老爹和秦如畫在院子門口等的望眼欲穿,這三丫去了都快一個時辰了,還不見回來,秦老爹將菸袋往腰上一別,拉著一張臉邊往村口走邊罵道:“完蛋玩意,沒一個省心的。”
罵罵咧咧的剛走到村口,就看到秦苗苗死死的抱住村口的大樹不撒手,而三眼丫正在一邊連勸帶拽到想把秦苗苗從樹上給弄下來呢。
秦老爹看到村口的二人立馬吆喝一聲:“不回家擱著丟什麼人呢?”
原本拉扯著的二人聽到秦老爹的吆喝齊齊轉過頭來,秦三丫鬆了手奔著秦老爹跑來:“爹啊,二姐非說颳大風,怕被刮跑,抱著大樹不撒手!”
秦苗苗卻在見到秦老爹的一刻立馬睜大眼睛,心裡暗歎‘媽呀,這麼大一隻貓啊!這是老虎吧!’
見到秦三丫離這隻大貓這麼近,秦苗苗對著她擠眉弄眼,示意她趕快躲開。
可秦老爹看到秦苗苗在那裡眉飛色舞的不回家,怒氣飆升,氣哼哼的照著秦苗苗走去。
不好!大貓發現自己,來吃她啦,秦苗苗鬆開大樹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別過來啊!別吃我!”
眼見著秦苗苗都到村口了還往回跑,秦老爹不甘心,撒腿在後邊追。
於是秦老爹就從河東村追到了和河西村,父女倆從村東頭跑到村西頭。
秦苗苗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回頭一看‘大貓’還在追著自己不放,於是乎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啊,有隻貓追我啊!你個狗東西別追了,我不好吃啊!”一聽到秦苗苗罵自己狗東西,秦老爹的一張大長臉拉的跟比驢臉還長了幾分。
而河西村的村民因為秦苗苗的喊聲都紛紛從家裡出來看熱鬧。
以至於到最後大半個村子的人前呼後擁的圍著這父女倆在村子裡跑。
跑著跑著人越來越多,秦苗苗眼前的情景就變了,自己在水龍宮,周圍圍著一群蝦兵蟹將,圍著自己轉圈跳舞。
秦苗苗跑累得坐在地上看著跳舞的蝦兵蟹將嘿嘿傻笑。
鬧出這麼大動靜,蘇木就在同村看病自然也知道了。為那男子的母親看完病,急匆匆的奔著秦苗苗這邊趕來。
他只是聽了秦苗苗的喊聲,還以為秦老爹又出了餿主意,秦苗苗故意在糊弄他呢,可是走近人群一看才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秦苗苗眼神迷離,瞳孔渙散,坐在地上嘿嘿傻笑。
秦苗苗這邊歌舞看的開心,突然見到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來,睜大眼睛一看,我擦!竟然是自己粉了十幾年的愛豆胡歌!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從地上竄起來撲倒‘胡歌’身前,手腳並用跳到蘇木的身上。摟住蘇木的脖子喜極而泣:“我是你的粉絲啊!我喜歡你十幾年了啊!愛死你了啊!”
說完緊緊環住蘇木的脖子,狠狠的在蘇木臉上親了一口。
蘇木滿臉黑線的看著她,帶著些薄怒‘這丫頭中毒了,出現幻覺,不過她又把自己當做誰了,竟然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哼!’
如果說蘇木只是因為秦苗苗的舉動感到吃驚那周圍的人就是驚嚇,這畢竟是封建的古代,女子當著眾人與男子摟抱還親親!大大的傷風敗俗,不知禮義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