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微微皺眉,她察覺到最近一段時間裡,這大梁的出場率似乎有點高了,怕是要搞事情,並且她隱隱趕到不安,這個大梁定是對大夏虎視眈眈的沒安好心,看著架勢要比西域高明許多。
“這個九公子現在長安何處?”秦苗苗覺得這個九公子找到陳富絕對不是偶然,他應該有長遠謀算。
林藥匣子有些為難“夫人,我們的情報人員不老道,但是這個九公子身邊的人卻是十分高明,非常善於隱藏,我們的人跟了幾次,想要探查他出門的路線,以及住處,但是都失敗了,他們總是能很輕鬆的甩開我們的人。”
九公子絕不是偶然找到陳富的,他一定是早就調查自己身邊人的底細,知道楊柳和陳福之間的關係,並想利用此關係。
既然如此,那麼陳富或許已經來找過楊柳,或是即將要來找楊柳。
“楊柳最近一切如常嗎?”秦苗苗難免心中疑慮,她對於此事一定要謹慎,萬一出了問題可是要牽連很多人。
大夏近二百家店鋪,幾千人晚飯都捧在自己手裡,所以自己需的小心謹慎,害人之心她沒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藥匣子知道楊柳曾經與陳富是夫妻,而且陳富還是楊柳孩子的父親,憑著這份關係,二人之間就有了剪不斷的牽絆,楊柳可以不認陳福,但是她不能阻止陳富和孩子親近,現在孩子還小她們就免不了要見面。
即使楊柳不會背叛秦苗苗,但是她心性單純,陳福又是出於有目的的接近她,時間長了楊柳免不得要上當。
“夫人思慮周全,卻實不適合再讓楊柳管理賬目了,可是一時間我們還找不到可信的來接受賬目,這卻是個難題。”林藥匣子知道秦苗苗不會做任何對楊柳不利的事,所以他儘量站在理性的角度上看待此事。
秦苗苗沉片刻:“此事交給我來解決,將陳富和陳荷現在居住的地址給我,我這就去找他們。”
秦苗苗向來如此,事情既然躲不過,那自己就乾脆先下手誒為強,免得到時候被對手牽著鼻子走。
帶了幾名保鏢,拿著林藥匣子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陳富和陳荷暫時的居住地,他們竟然在此買了一間宅子,看來是打算常住下去。
秦苗苗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小丫鬟,見了秦苗苗身後跟著黑衣壯漢,有些怯懦,只將門開了一道縫隙探出頭來:“你們找誰?”
秦苗苗對著她笑了笑,沒有言語,對著身後的壯漢一擺手,幾個人保鏢沉著臉,二話不說,大手一推,將門拉開。
嚇得開門的小丫鬟尖叫往屋裡跑去喊人,秦苗苗抬腳進門,一副和社會大姐大的派頭,她隱隱發現這欺負人的勾當幹起來還挺過癮的。
小丫鬟的幾聲尖叫,將院子裡的人都給喊了出來。
秦苗苗又些氣惱的皺了皺眉,對著身邊的一個小黑人開口:“把門關上,免得被人看見。”
陳荷與陳富急慌慌的出來,看到秦苗苗帶著一排黑衣壯漢站在院子裡,小腿肚子嚇得抽了筋,不過陳富畢竟是男的,即使自己害怕,作為一家之主的他也要逞強拉硬裝一裝,提起一口氣,高聲質問;“秦苗苗,你這是幹什麼?在天子腳下你竟敢如此猖狂?”
秦苗苗滿臉不屑的笑:“我就是猖狂,今日就是帶著人來捉你們。”
見到秦苗苗如此態度,陳荷臉色白了白,開口時尾音有點顫抖:“秦苗苗,你憑什麼捉我們?我們沒有犯法!而且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定讓你沒命離開這長安城?”本是一句威脅人的狠話,可是因為陳荷害怕,說出來竟然一點恫嚇力也沒有。
秦苗苗無奈的攤攤手,一臉痞笑:“我就是一個地痞惡霸,欺凌你們不需要理由,想抓就抓,給我惹得急了想殺就殺!至於你們說的那個大梁九公子,嚇不住我,一個縮手縮腳,面都不敢露的小人,我會怕他?”
也懶得和他們繼續在廢話,秦苗苗跟著身後的一群小黑人開口:“把那兩個抓起來,其餘的不用管。”
陳富與陳荷一點武功也不會,剛開始還反抗咒罵幾聲,後來手腳被困住,嘴也塞上了,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一個勁的給秦苗苗拋衛生球。
秦苗苗全當看不見,將他們直接丟進馬車,押回了永興商行,關了起來,打算過了年再慢慢審,他們一定知道些關於那個九公子的事。
她們馬車的剛剛離開,一個躲在暗處的黑影也掉頭離開。
京城的某處宅子裡,一名男子坐在屏風後,聽著剛才那個黑衣人的回報:“公子,那個秦苗苗剛才將陳夫婦給綁了帶回她的商行了。”
屏風後的男子聽了手下的回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揶揄:“這個女子做事倒是有趣,看來我來大夏這一趟不會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