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把這些都收了吧!”
邀月看到清歡悶悶不樂說道,“夫人,您又何必提這件事情,弄的飯都沒有吃好。”
“這事情又不藏著就行了的。當然要拿出來說。”
“夫人,您這樣聰明的人難道看不出劉掌櫃,對你的心思?你這樣說他,他當然要不高興的。”
清歡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的事情本來就強求不來的。”說完就起身離開。
直至深夜,秋蕙才安葬了姿歌回來。
清歡問道,“怎麼樣?都妥當了嗎?”
“都妥當了,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人有多慘!那身子和頭······。”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快去休息吧!”“是。”
清歡雖然與姿歌只有見過兩次,但是很是喜歡她身上的直爽、敢愛敢恨。這樣好的姑娘,這樣年輕就死的這樣慘,真是讓人惋惜。
第二天一早,清歡就穿了一身白衣。帶著一朵白牡丹絹花,一對珍珠耳環。
走到劉子淵的房中,劉子淵正在看書,也是一身白衣。
清歡說道,“姿歌下葬了,你要不要去祭拜她?”
劉子淵放在書本,悶悶不樂的上了馬車。
姿歌的墳在一座小山上,安靜,視野開闊。可以看到整個滇城。
清歡和劉子淵上過香後,劉子淵拿出了一袋幹果。
說道,“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那天見你的時候,看你在吃幹果,就給你帶了點。好好睡吧,來世投個好胎,你很美。”
清歡說道,“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有種花叫做滿天星,它的花語是甘做配角。我總是覺得你和這種花很像。我想在這周圍都種上這種花,來年讓滿天星開遍整個山野。”
劉子淵說道,“你家?花語?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都不知道?”
清歡對劉子淵說道,“你知道什麼?你不需要知道這些。”
“我怎麼就不配知道?”
“你不是不和我說話嗎?”“我······算了,算了。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