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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劉子淵去勸,也只是淺淺的吃幾口,便放在那裡說一會吃,便再也不動了。
府中眾人皆手足無措,劉子淵之後找了大夫來,大夫看過之後,只說是憂思過度。心病還須心藥醫,開了兩副開胃的藥便走了。
兩副藥吃下去也不見什麼作用。劉子淵再也坐不住了。
問清歡,“你是怎麼了?怎麼就憂思成疾了?你說出來啊!你這樣憋著也好不了不是?”
清歡的嘴唇煞白,擺擺手十分虛弱的說道,“你出去,不要在這嘰嘰喳喳的,煩!”
“你把飯吃了,我就出去。”
“哎呀,你快走!”“你······”
秋蕙拉住劉子淵說道,“劉掌櫃,小姐可能就是心情不好。要不您先出去。我在這呢?您這樣跟她槓著也不是個辦法啊!再說,小姐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牛脾氣的。”
劉子淵蹙著眉。走了出去。
秋蕙對清歡說道,“小姐,你和我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清歡坐起來說道,“秋蕙,你說這流言蜚語打到人身上還真是疼啊!”
“怎麼了小姐?什麼流言蜚語?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我見那些大臣們說我和大王不清不楚,還說大王讓我做官,其實是喜歡我。並不是看重我的才能。秋蕙,真是是這樣嗎?”
清歡臉上掛著兩行淚抬起頭來看著秋蕙。
秋蕙說道,“沒有的事情,是那些大臣胡說的,胡說也不看著點。讓我小姐聽見了添堵。大王的後宮之事,那裡是他們能揣測的,大王對王後那才是真的好。”
“我何嘗不想這樣想呢?但是秋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以女子之身,驟登高位。本就是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狠不得找到我的錯處,現在好了,魅惑大王這個罪名,看來是坐定了。”
“小姐你想的也太多了,這都是沒影的事,您和大王什麼也沒有,就算他們謅出什麼來,大王能放過他們嗎?”
“大王是容不得他們胡謅的。只是我害怕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啊!”
“小姐,是怕王後?”
清歡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秋蕙說道,“小姐,王後又不是三歲孩子了。這些事情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不會的,您這擔心多餘了。”
“只是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我覺得她總是對我心存芥蒂。真是害怕她會多想。”
“不會的,小姐。王後是自己人不會的。是你想多了。吃點東西吧。身子重要。”
“哎。”清歡接過手裡的黑米粥,喝了兩口,還是覺得沒有胃口,便又放下了。
“小姐,你這樣可不行。多少都要吃點,要不奴婢做點酸酸雞來給你吃。那個酸辣酸辣的開胃。”
“酸酸雞,還就沒吃到了。杜灝原來最喜歡吃酸酸雞。去做些吧,多做一點,大家都吃一點。”
“是。”
這道菜有遷出清歡許多的傷懷來,在晗園的點滴又一幕幕的湧上心頭來。世事變遷,獨留了清歡這一個傷心人。
真是傷心時,看門的小廝來報蘇昭容身邊的侍女紅蕪來了。
清歡被罰閉門思過這幾日,還沒有一個人來過她,這蘇昭容是第一個。
“快請進來。”“是”
這侍女紅蕪大約十六七歲,是蘇昭容的陪嫁。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衣裳。
紅蕪向清歡行了禮說道,“我家娘娘聽說夫人病了,不思飲食。特地讓奴婢帶來了自制的梅子幹來給娘娘。”
“替我謝謝你家娘娘,你家娘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