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蕙捧著一個小瓷罐進來。對紅蕪說道,“這酸酸雞啊!泡的越久越好吃。你在泡個兩天再拿給蘇昭容吃。”
“是。夫人,奴婢回去了。”
“嗯,問你們娘娘好,等我好了,親自拜謝。”“是。”
紅蕪走後,秋蕙說道,“小姐,這個蘇昭容平日裡和咱們也沒有什麼往來。這是怎麼了?”
“我好像見過這個蘇昭容一面吧,就是那個不施粉黛的蘇昭容。懂得雪中送炭,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雪中送炭?小姐,咱們不就是這幾日上不了朝而已嗎?又不是什麼絕境了,怎麼就至於這樣了。”
“你看看我都病了這幾日了,有人來過嗎?這蘇昭容是第一個。就連王後也不曾來過。”
“許是他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也未可知啊!”
清歡搖搖頭,“你下去吧!這牆倒眾人推的道理你哪裡知道的?”
“是,小姐你要把這些都吃了啊!”“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清歡剛想小睡一會,小廝又來通報說宰相大人來了。
清歡心裡想到,“這真是一個不來都不來,一個來了全來了。真是熱鬧。”
“讓他進來吧。”清歡略收拾了一下,便去正廳見了宰相。
“宰相大人,我實在不懂我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你這樣大費周章?”
“夫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若是你我二人聯手,滇國一定會空前強大。”
“大人這話我就不懂了,什麼叫你我二人聯手讓滇國強大?那你置大王與何地呢?”
“夫人誤會我的意思了。大王還是二皇子的時候。我就是大王的心腹。夫人也是大王一手提拔的心腹,你我二人是大王的左膀右臂,倘若我們二人聯手,只會是滇國之幸。”
“大人,我們又沒有深仇大恨,我又幾時和你鬧僵了,倒是你,一天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我們本就是各司其職啊!有什麼還要怎樣聯手呢?”
“夫人手上握有財權,我手上有兵權。等王後生下太子,夫人任太子太傅。還怕太子繼位以後不停夫人的嗎?”
“宰相大人,大王現在正值壯年,你怎麼就想到太子的事上來了那?再說王後生臨安公主的虧空還沒有補回來,現在還不能懷孕。而且,我實在不懂你為什什麼不扶植賢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