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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這樣做，我的死的就會成為他的陰影。依著他的性格。弒君是早晚的事情。”

“小姐，公子做事是有輕重的，不會的。小姐。”

“不會？要是有人殺了你的母親，你會管他是審美人嗎？你還會讓他留在這人間嗎？殺母之仇能有不報的道理嗎？”

“是。那小姐這樣做是想震住公子，讓他不敢殺？”“秋蕙，我一再忍讓為的就是他們的平安。如果他們這樣去送死，我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

“小姐怎麼這麼確定是太後？”“還有誰想，誰會殺我？這樣做了手腳也還讓你看不出來的，就只有太後了。”

“太後真是欺人太甚，小姐都已經跟他保證過了，只要五年，五年之後小姐就不在了。怎麼她還是容不下咱們啊？”

“我說過，只要在一日，她就擔驚受怕一日。就算只有五年，這期間的變數也是很大的。他等不及，也不想等，最快的辦法就是殺了我。晗園這樣的大，想要安插一個自己的人還不容易嗎？秋蕙，我這次是真的不行了。”“小姐，小姐這是受人毒害。奴婢······”

“好了，不要哭了，你聽我說，我走之後還有好多的事情要交給你來做。你現在不能哭哭啼啼的。你要幫我看住他們。”“不，這是小姐自己的事情。我不管。”

“你怎麼能不管呢？我只相信你。他們需要你。我這裡的東西都不要給我陪葬。這些東西要留給有用的人用，跟著我來做什麼？這裡面的東西抄家的時候好在沒有抄走。從滇國帶過來的東西也都在這裡。有多少你比我清楚。”秋蕙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說道，“小姐。”

“別哭，別哭。我妝匣裡的首飾，都是要貼身帶著的。你去撿兩套喜歡的留著做個念想。邀月自小就跟著我，讓她也來撿兩套。剩下的，你就分給嫮兒和盈盈。這衣櫃裡的衣服。你就看著辦吧！喜歡的就拿走，不喜歡的，就封起來。剩下的東西，你把它們都封在水榭裡面。等你有一天要來見我了，再把它們分給倓兒和嫮兒。”

“小姐想的這樣仔細。我到時按照小姐的吩咐辦就是了。”

“你說要這麼多的東西做什麼？這到死都要操心，這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現在想想真是多事，多事啊！”

“不多事。奴婢得了賞賜就很開心。奴婢開心。”

“開心你還哭啊？好了。記住，我走了之後這裡就隨他去吧！不用做什麼保持原樣。既然人都不在了，還要這原樣做什麼？”

“是，小姐。”“我沒幾天了。等我一走你就按照我說的做。”

“小姐，我不想做，你自己去做。”“你真是個傻瓜，我都死了，要是自己辦還不把人嚇死？”

“那，嚇死就嚇死吧。我們都去陪你。”清歡搖搖頭，說道，“不，活著，都活著。去把嫮兒和倓兒都叫來。”“是。”

秋蕙敢走下樓，杜嫮、盈盈、杜倓和謝懋都在樓下等著。

杜倓上前問道，“秋蕙姑姑，不知道母親的氣消了沒有？我們想上去看看。”

秋蕙說道，“公子，大人不生氣了，正讓公子小姐上去呢！”“好，我們這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