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摩信科睜大了眼睛,他以前用這個話題調侃過拉斐爾,但那只是開玩笑。
“我騙你幹嘛!”
“拉斐爾……”摩信科頓了片刻:“如果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對拉斐爾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什麼意思啊你!”斯蒂爾伯格怒道。
“呵呵……別生氣。”摩信科呵呵笑起來,雖然斯蒂爾伯格沒什麼能耐,地位又很低,但他從來沒有瞧不起過斯蒂爾伯格:“你自己想想,拉斐爾和綺麗小姐……有可能麼?”
斯蒂爾伯格愕然良久,很沮喪的搖了搖頭:“但……但少爺會不開心的!”
“不開心總比一輩子痛苦好。”摩信科大咧咧的說道,接著來了一句拉斐爾以前經常對斯蒂爾伯格說的話:“你還小,所以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斯蒂爾伯格撇了撇嘴,這幾天大家都混熟了,別看摩信科身材高大、鬍子拉碴的,但實際年齡只有二十一、才比他大四歲,如果摩信科不是高階劍士,他肯定跳起來反駁了。
拉斐爾已經接連消滅了幾塊麵包,整個人變得一動不動,連胸膛的起伏也越來越慢、越來越輕微了,修煉不止是吸取能量,培元養氣的功夫也不能少。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把拉斐爾從定境中驚醒,拉斐爾剛剛睜開眼睛,房門已經被推開了,摩信科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臉喜色的斯蒂爾伯格。
“哈哈……拉斐爾,以後可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先知了!”摩信科笑道。
“怎麼?”拉斐然翻身坐了起來。
“那些騎士又回來了。”摩信科指了指窗戶:“不信你自己看。”
拉斐爾又一次走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看到幾個騎士的身影,不過他們的數量少了很多,只有四個。
“他們空手回來的?”拉斐爾感到很詫異。
“少爺,他們把那輛馬車帶回來了,但馬車裡面沒有人。”
“車伕呢?”
“這我們怎麼知道?”摩信科反問道。
“其他騎士呢?”
“也……不知道。”
“看來我低估了綺麗小姐或者是有什麼人指點過她,不然……”
“哈!我的先知大人,又開始施展您的占星術了?”摩信科一邊搖頭一邊嗤笑道:“不管你再說什麼我都不信了。”
“隨你。”拉斐爾也懶得爭辯:“不聊這個了,不管綺麗小姐未來怎麼樣,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就是不信……”摩信科還在搖頭,這喜歡抬槓的傢伙不等把話聽完,就表達了反對意見。
事實證明,摩信科在占星術上的造詣遠遠超過拉斐爾,將近中午,數百名突如其來的騎士闖入小鎮,把小鎮的所有居民都趕到鎮中心的廣場上,就連鎮裡僅有的幾個妓女也在酣睡中被拖了出來。
拉斐爾和摩信科三個人自然無法例外,不過驅趕他們的騎士原本很蠻橫,但認出摩信科的身份之後,態度和緩了不少,顯然他們也不想發生無謂的流血事件。
不止是騎士的數量多了二十幾倍,指揮官也換人了,清晨時那個身穿紅色戰袍的首領也在,他和幾個看起來身份差不多的軍官站在下首裡,臺階上是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的相貌和身材都不出眾,可身上的白袍卻非常惹人注意,尤其是白袍上鑲嵌著不少金色的流線,在太陽的直射下閃閃發光。還有,那年輕人顯得非常激動,不時來回急步行走著,要不然就是大聲喊叫幾句,還不斷的指手畫腳,他所顯露出的氣急敗壞和白袍所象徵的雍容華貴明顯有些不符。
拉東鎮的鎮長麥哈那出現了,他壯起膽子湊過去想和對方說幾句話,但剛剛張開嘴,那年輕人便劈面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隨後兩個騎士架著麥哈那走下臺階,毫不客氣的把麥哈那扔到人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