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招。
“老婆我錯了,我壓根不知道我爸找過你,都是我的錯,沒保護好你,讓你承受那些難聽的話,你要是不高興我明天就跟他們攤牌,放棄繼承鐘家的財産,告訴他們我要你,其他什麼都不要!”
朱珠甩開他,拽一把被拉扯歪了的襯衫袖子,不屑道:“你要不要關我屁事!”
“我不聽,我最愛你,為了你我可以與世界為敵!”
“少念幾句臺詞。”朱珠冷哼一聲,語氣稍緩和:“你要真有骨氣就好好把投行幹出個樣子來,等你有本事用自己個兒的錢了,再放話養我,別什麼事兒依賴盈盈丟人現眼再說!”
吃了一記肘擊,鐘高明捂胸口作痛不欲生狀:“這不是臺詞,這是發自肺腑的、鐘高明專為朱珠嘔心瀝血原創的詞兒。”鐘高明穿著條四角褲,委屈巴巴地趴在門框上,求生欲及強的開始撒嬌:“老婆,我對你忠心耿耿,你難道感受不到嘛?”不敢再去拉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拽朱珠的包搖晃,接一個九十度悲傷仰頭式,眼神也極其到位的呈悲傷憂鬱狀,帶著哭腔:“老婆你餓不餓?我下樓去給你買麻辣兔。”
聽見掰手指咔咔作響的聲音,鐘高明手腳麻利地套上t恤,拿著房卡飛奔出去。
遠處飄來一句:“老婆我馬上回來!”
朱珠翻了個白眼。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沒有什麼事兒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
半個小時後,鐘高明滿血複活,拎著塑膠袋回到酒店。
“老婆,我回來啦。”
“幾點的飛機?”朱珠對著鏡子卸妝。
“中午十一點,咋了?”
“你跟盈盈提這事兒沒?”
鐘高明開啟食盒,夾著肉喂到朱珠嘴邊,“還沒,要讓她知道,非得卸了我的胳膊。”
朱珠嗤笑出聲。
江盈的脾氣,被她知道seep peacefuy就這麼被變賣了,何止是卸胳膊斷腿兒,這貨怕是連祖國人民的懷抱都回不到了。
到時候她夾在中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機率選擇講哥們兒義氣,幫江盈揍他一頓。
“老婆救我。”
朱珠放下鏡子,“你讓我去和她說?”
鐘高明撇撇嘴就要哭的樣子。
朱珠踹他一腳:“還演上癮了?”
鐘高明開始給朱珠洗腦:“寶貝兒,咱兩可是一體的,連你都不愛惜我,將來你老公還怎麼立足?平時打幾下調情就算了,我知道,老婆最愛我了。”
“放你孃的屁!”鐘高明又被踹了一腳,“到江盈面前這詞兒就換盈哥最愛你了,瞧你那賤人樣兒。”
被看穿了,鐘高明趕緊轉移話題,一拍大腿:“哎呀!”
朱珠正在卸眼妝,差點戳到眼角,怒道:“一驚一乍的想死啊?”
鐘高明心疼地湊上去吹幾下:“沒事吧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