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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沿著蜿蜒崎嶇的小路上左拐右拐,開了大概半個小時,最後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前面。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小貨車停了下來,坐在池憶心旁邊的男人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把她從車裡拽了出來,抓著她的胳膊,連拖帶拽的朝著廢棄的工廠裡走去。
男人用力的踹開了破舊的鐵門,揪著池憶心走進了工廠,猛地一推,把她扔在了地上。池憶心重心不穩,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工廠裡全是不平的洋灰地,擦得她的胳膊生疼,不一會,手掌和胳膊泛起一陣陣的刺痛,手掌和胳膊磨破了皮,有些地方滋滋的冒著血珠子。
池憶心吃痛得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頭,掃了一眼工廠,寬敞廢舊的工廠只亮著一盞老舊的鎢絲燈泡,整個工廠昏昏暗暗的,在她不遠處站著除了剛剛車裡的那三個男人,還多了另外一個站在門口抽煙的男人。
恐懼和慌亂順著血液迅速的爬滿了池憶心的全身,她不清楚他們抓她到這裡來,到底為了什麼。但不管為了什麼,最後她的下場都不會好過。荒山野嶺的她根本沒有辦法自救,唯一的希望只能寄託有人盡早地發現她不在了,會來救她。
池憶心剛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就出了聲:“老大,你看這妞兒,細皮嫩肉的,說不定還出個處,反正遲早都要讓兄弟幾個爽,不如……”
池憶心驀地嚇得全身打了個哆嗦,吃痛的往旁邊的挪了挪,拉開了些和男人的距離。
剛剛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出了聲:“你慌什麼?等會有你爽的,人還沒來,錢還沒拿到手,萬一她不給錢怎麼辦?女人哪裡沒有?”
剛才說話的男人,掃興的沖著旁邊廢舊的工廠裝置踢了一腳,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找一直站在門口的男人,要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人還沒來?還有誰要來?到底是誰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對付她?
池憶心坐在地上絞盡腦汁的想,到底是誰這麼恨她,居然要這麼對付她,她把所有有可能沒可能的想了個遍,但她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剛剛走到門外抽煙的男人,抽完了一根煙又折了回來,池憶心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坐在地上,垂著眼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剛才打消了慾念的男人,又起了邪念。
男人不再像剛才那樣,詢問過“老大”是否同意,而是直接就撲向了池憶心。
池憶心嚇得拼命的往後退,尖叫著,男人抓著她的胳膊,人就朝池憶心撲過去,男人粗糙的手掌觸碰到池憶心細膩柔滑的肌膚,渾身不禁打了個哆嗦,眼底露著急不可耐的慾望,狠狠的嚥了口唾沫,眼神猥瑣的朝著池憶心撲過去。
池憶心本能的張牙舞爪的沖著男人舞過去。男人一個沒留意,池憶心就掙脫掉了胳膊,沖著門口跑去。
只是剛跑出沒幾步,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男人,就沖過來擋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