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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鯤的新政實施三個月,在大渝國已經取得了顯著的效果。百姓們開荒種地的越來越多,原本被廢棄的荒田也被拿來耕種,一些流離失所的流民也可以租用縣衙的田地來生活定居,有不完全的統計,這幾個月因為流民暴亂的案件越來越少了,原來不可一世計程車族家中的良田無人耕種,減少了賦稅,百姓更喜歡到開荒種地,因為種這樣的地可以少交好多租子。
而另一方面,軍隊裡因為新的徵兵令大換血,除了一些重要的職位,比如大將軍、參軍之類的人選不能隨便調換,其實的幾乎全部換了新人,清一色的都是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漢子,看著就讓人覺得精神。
而且新的徵兵令一出,司徒複山暫時可以不用因為軍餉的事情而發愁,之前有司徒玉籌的兩千萬兩軍餉,現在許多士家大族的子弟為了躲避服兵役,又拿出許多的銀兩充當酬勞,這些銀子可是入伍之後三年收入的十倍,多有幾個怕吃苦受累計程車家子弟,短期內軍餉的問題就解決了。
新策的好處是明顯的,但弊端也漸漸的顯露出來。許多士家大族不滿新的國策,紛紛上書給皇帝,列出新策的種種弊端,還說陳錦鯤是個通敵賣國的漢奸,不但跟野丘國二皇子狼狽為奸,還是個鋪張浪費的賊子,過個中秋節就買了一百多盞燈籠,所用的銀兩來歷不明,他的娘子曾經試圖勾引六皇子,讓六皇子的美好姻緣就此破碎……如此種種,每天不絕。
而皇帝司徒複山坐在禦書房裡,看著桌上一本本如同雪花一樣飛來的奏摺,對剛起來的老友耶律旭陽笑說:“你看看這些人,為了壓制新策,扳倒陳錦鯤,什麼髒水都敢往他身上潑。什麼通敵賣國,什麼鋪張浪費,連人家過個節家裡用了幾盞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怎麼不多花一點兒心思到別的地方?”
耶律旭陽捋一捋自己的山羊鬍,向司徒複山說出其中的真相:“陳錦鯤的娘子陳兮瑜經營著酒莊和胭脂的生意,手底裡有三家店鋪,在各大錢莊也有存銀,買個一百多盞花燈過節,一點兒也不稀奇。”
“我如何不知道?一百多盞花燈算什麼?跟他們的那些子孫逛青樓,買芙蓉膏的銀子比起來,那隻不過是冰山一角,人家自己的媳婦會掙錢,睜著眼睛妒忌瞎說,有本事自己也娶一個會掙錢的娘子去呀。”司徒複山被這些士族搞得頭痛。
耶律旭陽看了看一桌子的奏摺,不由問道:“這些都是參陳錦鯤的?”
司徒複山不屑的說:“哼,這幫蠢貨,以為扳倒了陳錦鯤,我就會把新策給取消,真是白日做夢!這些國策我早就想實施了,只不過沒有碰到合適的時機,如今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半途而廢的。”
“唉,只可惜這些人不明所以,全把怒火發洩到陳錦鯤身上,我聽說有些士家子弟還想挑事,前兩天在他家的宅子外放火,還虧他府上的下人發現得早。”耶律旭陽為曾經的愛徒鳴不平。
司徒複山聽完,不由兩隻眼睛一瞪:“還有此事?怎麼沒有聽錦鯤對我講過?”
“他也沒有對我講過,是我在京都的眼線告訴我的,那些人不敢拿陛下撒氣,只能把怒火發到他的身上。”
“哼,這些窩囊廢,他們以為弄掉陳錦鯤就能回到從前,過上以前那種魚肉百姓作威作福的日子嗎?告訴他們,少繼續做夢了,他們享了這麼多年的福,好日子也該到頭了。”想起那些把持朝廷多年計程車家大族,司徒複山就覺得心中憤恨,陳錦鯤的新策就是他心中所想,那些人這樣針對陳錦鯤,就如同在針對自己。
“陛下,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這些年在陛下的努力下,士家的力量正越來越弱,這些原先士族的子弟已經不可以跟他們的祖輩相比,但依舊是垂死掙紮,想要徹底去除,只怕還有一段時日。這些人如今不敢在明面上跟陛下作對,只能把矛頭對準陳錦鯤,他如今雖是禮部大夫,卻並未有什麼實權。”
司徒複山站起身來,想了片刻說:“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想法,朝中的丞相之位一直空缺,我有心於你,你卻遲遲不肯擔當。你看,我讓你當左相,讓陳錦鯤當這個右丞相如何?”
“陛下,萬萬不可。現在的陳錦鯤為什麼會惹上這麼多的是非,無非是因為眼紅嫉妒,你要是讓他再當這個右相,豈不是把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耶律旭陽極力反對,他不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升官,而是怕官升得太快,以致樹大招風,引來禍事。
可司徒複山卻老神在在的說:“你擔心他遇到危險,可你想一想,當一個人的權力超出了任何人可以幹預的範圍,誰還能動得了他?他要是不當丞相,就你來當,至少你爬到這個位置,還可以力保你的弟子,你看如何?”
“這個……”耶律旭陽的腦門子上不由的沁出汗水,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本想著幫幫陳錦鯤,卻沒有想到給自己引來麻煩。
要說起丞相之位,那是僅次於皇帝的權力最高的大臣,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古代以左為尊,右為輔,左丞相是正職,右丞相是副職,司徒複山讓耶律旭陽當左丞相,就是想讓他當正職,陳錦鯤當他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