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你不是挺橫的嗎?仗著四姐喜歡你就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母妃已經物色好那個甲第王施。”
“什麼?”夏侯婉聽到這個訊息連忙擋在夏侯逸的面前認真的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九皇子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抓了抓腦袋不敢再看夏侯婉,“母妃覺得你年齡不能再拖,便幫你物色了幾個。”說完便尷尬的離開。
與碩王府和戰王府對比,恆王府和賢王府可以說是一派祥和。
宋月夕跟著夏侯治早就來到賢王府和賢王妃一起等待賢王的歸來。
那日之後,宋月夕出來跟著夏侯治去了菡萏的墳墓之後,夏侯治就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
她也不好意思過多的問什麼,只是忙著自己的事情。
只是昨日剛聽了北方大軍凱旋,這夏侯治也突然出現只說了句,“娘子,對不起。”便睡到了現在,似乎他也去了戰場似的。
宋月夕抬頭看了看依舊雲淡風輕絲毫沒了昨日疲憊的夏侯治便躲過夏侯治的視線。
“恆王殿下不忙了?”
夏侯治摟著宋月夕的腰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心中一陣波動連嘴邊的梨渦都顯了出來。
“娘子是想我了?”
宋月夕:“………”
大皇子正好見到這一幕笑著打趣,“治兒可否借你家娘子一下,大哥有些事情想和她說。”
見夏侯治有些猶豫便抿嘴笑了兩聲,“放心,兄長是不會揹著你說你壞話的。”
宋月夕扔下夏侯治便跟著大皇子進了書房下上下打量之後便說道,“雲墨都和我說了。”
聽到夏侯睿這麼一說反應過來的宋月夕下意識得捂著自己的小腹,“我怕他擔心就沒說。”
“你們倆的事情本王向來不會參與,一會兒再叫雲墨幫你把把脈。雲墨說你體內的毒並不深只要好好調理孩子會有的。”
夏侯睿又從懷裡掏出一張契約與她,“這是我向陛下討的賞賜,就當做補了個見面禮。”
宋月夕將折的整齊的紙張開啟後抬頭看了下夏侯睿又低著頭哽咽,“謝謝兄長…”這張紙不是別的正是宋將軍府的地契。
“治兒一直想幫你要回來的,但又考慮到你的身份就拖到了現在。”
夏侯睿說道這裡還噗嗤笑了一聲,“不知治兒知道我搶了他的功勞會不會不認我這個哥哥了。”
“不會的。”
說著宋月夕將這宋府的地契收好,耳邊又傳來夏侯睿一本一本正經的詢問。
“治兒他這些日子可出了遠門?”
宋月夕一愣不知大皇子位何意便也正色回答,“兄長有話可以和子書明說,殿下他雖然傲氣但是我想兄長的話他還是十分聽的!”
夏侯睿無奈的笑笑,“難怪治兒他這麼喜歡你,不過南方你別誤會大哥可沒想挑撥你和治兒的關系只不過……”
夏侯睿還真是拿這對夫妻沒有辦法便嘆氣說道,“北方有人說見到了治兒我才想確定一下,不過也只有他有本事讓吐突厥那邊改變了策略。”
“那麼南方想問大哥一件事情。”宋月夕看著夏侯睿的眼睛問道,“大哥是否對那個位置感興趣?”
“男兒本應為天下蒼生著想,只是本王希望那個男人是治兒,而且父皇也希望如此。”
聽到夏侯睿這麼說的宋月夕便捂著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原來大哥是想用宋府的地契賄賂南方,不過大哥您應該比我更瞭解子書他。他不願意的事情南方也是勸不了的。”
夏侯睿無奈便讓宋月夕回了恆王府,宋月夕這才剛走賢王妃就趕緊從後門跑出將夏睿給扶住小聲哭咽。
“阿睿我們回東南吧,這皇帝愛誰當誰當!好不好?”
夏侯睿溫柔的拍了拍賢王王妃姜卿夢的手,“我也不是全為著治兒還有你,等我走後我希望有人能護你們母子平安。”
賢王妃一時淚崩只是趴在夏侯睿懷裡抽噎,心疼的不是自己只是心疼她的丈夫和為出世的孩子。
世人都知神醫能醫百病,但是雲墨喝完最後一滴酒躺在司徒的花園裡無奈。
“這世上的病總有你治不好的。”
回房宋月夕進了門果然見夏侯治正襟危坐坐在書案前。只見他抬頭放下手中的筆對著宋月夕說道,“今日,本王可回答南方所有的問題。”
宋月夕走近與他面對面坐著與之對視,“那麼還請恆王殿下為月夕解釋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