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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無關風月，在閑來無事的時候，我也很樂意陪著歡愉之女聊聊天，在碰到有些特殊癖好的貴族時為她們提供庇護。

夏瑪最近有點鬱郁寡歡，但好在她願意向我傾訴她的遭遇。

“我的父親是一個大貴族，我因為先天的畸形而被父親厭棄，”夏瑪含著淚水的眼睛看著我：“如今他知道我在歡愉之館，認為我給家族丟盡臉面……”

“他不會放過我的，也許他派出的刺客已經出發了。”

夏瑪對我牽扯出一個笑容：“也許這也是一種解脫吧。”

“你真的想要這種解脫嗎？”我望著夏瑪，做出承諾：“我可以幫你殺死你的父親。”

夏瑪神色微變，她望著我，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反而瞪大眼睛勸阻我：“為了像我這樣的人……和一個大領主、大貴族作對，您沒有必要這麼做。”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從夏瑪那裡知道她父親的名字、領地情況和位置後我就離開了那裡，我需要好好做一下計劃。

當我在提出要為了一個妓女出征時滿朝嘩然。

他們想不到我這麼做的理由，認為我是在挑起內亂，譴責我的別有用心。

可是我知道，蘇丹會答應。

不僅僅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樂子，夏瑪的父親——那個大領主，隨著年歲漸長卻越來越猖狂自大起來。他踩著蘇丹的底線耀武揚威，早已惹得蘇丹生厭了。

果然，我看見了蘇丹臉上興味的笑容：“哎呀，阿爾圖，你想要攻打的物件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呢。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你要拿出一張征服卡給我，我才能答應你的請求，允許你出兵。”

我拿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石【征服】，狂妄道：“對付那樣一個人，這張岩石品質的征服卡都是在抬高他的身家。偉大的蘇丹，感謝您的恩賜，給予我為您作戰的機會。”

剛收服的軍隊就是我的利刃，我需要一個打磨這件兵刃的磨刀石，也要學習如何把握住刀鞘，將劍尖捅穿敵人的胸口。

鮮血、痛苦與死亡是戰爭的主旋律，無論打著多麼正義的旗號，戰爭都是在教會我們如何殺死我們的兄弟姐妹。

可我能做的也只是盡量減少死亡。

阿迪萊和法拉傑出乎我的意料，展現出他們無與倫比的才能。除此之外，我也一一記下每個有才華、有實力的人的名字和長相。

我們凱旋歸來。

掛在長矛上的頭顱成為了所有人看得見的恐懼，身上即使多次沖洗卻依舊存在的血腥味也人們退避三舍。

我向蘇丹講述這次的戰鬥經過，最後卻下了一個滑稽的結論：“誰能想到這場戰爭的起因是一個固執的領主不肯承認自己的女兒所導致的呢？”

群臣不敢言語，只有蘇丹拊掌大笑，允許我這段這張蘇丹卡。

“現在那個大領主已經死了，”笑夠了，蘇丹又用他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看向我：“愛卿以為，他的領地應該由誰來繼承呢？”

我精神一震，理所當然道：“陛下，自古以來父母死後的一切都是由他的子女來繼承，我推舉夏瑪成為新的領主。”

朝堂上再也沒有質疑我的聲音，群臣竊竊私語，蘇丹似乎沒有注意到朝堂上的氛圍，他想當喜歡我的主意，也就這樣發下了命令。

讓一個身體畸形的妓女成為一片領地的主人，這是前所未有的讓王城，不，應該是天下人都震驚的事情。

可我忙著解決戰爭的後續，無暇顧及這些言論，百忙之中抽空去見了將要離開王城，趕往領地赴任的夏瑪。

一直以來，夏瑪比那些將禮儀流露於表面的貴族還要得體。這次見面，她向我表達了感謝也做了道別。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以一個領主的身份回到那片土地我真的從未想過。”

“仔細想想，我竟然還有些不捨……還真是奇怪呢。”

她沖我笑道：“願再次相見時，你能夠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