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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當那一天真的來臨時，所有人都在沉默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謀反這條船上已經上了太多太多的人了，我不是唯一掌舵的人，我也沒有立場和機會讓這艘船停下來。

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舊日總要落下，”我站在城外的一個小山丘上，這裡可以一眼將我的軍隊盡收眼底：“現在，新的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為我所許諾下的自由、權利和財富，他們握緊手中的利劍和盾牌，在梅姬高舉著的旗幟下，浩浩蕩蕩地向王城進發。

想要攀爬上城牆計程車兵被滾石、箭矢、巨木擊落，掉在城牆下，成為被他人向上爬的墊腳石，阿迪萊爬上了城牆，輕輕鬆鬆殺死想要攻擊她計程車兵和守城的將軍，又為我方開闢了一條向上的通路。於是越來越多的人爬了上去，為還在城外的人開啟了城門。

軍隊跨過殘破的城牆，下一步要佔領的就是整座城市了。

城中的居民早已緊閉門窗，房屋和大部分的街道被早已準備好的路障保護起來，讓作戰環境變得複雜。阿迪萊不愧是一個優秀的戰士，她能夠率領部隊靈活作戰，用敵人的血肉染紅城市。

法拉傑長期混跡在貴族之中，帶著軍隊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貴族居住區，抓住一些不安分的貴族。

紮齊伊如今也能獨當一面，長久以來他一直逼自己學習進步，在這次攻城戰中很好地封鎖了港口，不讓外來的支援到達，內裡的訊息傳遞。

劍尖的血液滴落在蘇丹殿前的白石臺階上，金色的大門緊閉，我第一次感覺自己離太陽如此之近。

到了這裡，我不想再做出一些無謂犧牲只是為了開啟一道門，於是熊熊大火在宮殿四周燃起，宮殿裡蘇丹的軍隊按捺不住了，我們也趁機殺入進去，和蘇丹的軍隊廝殺起來。

我要找到蘇丹，對於他在哪裡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通往覲見廳的走廊空無一人，我推開大門，果然看見了端坐在黃金王座上的蘇丹。

“阿，爾，圖，”看見是我，蘇丹從王座上走下，他難掩喜悅，抬手掩面而笑：“這真是令人著迷的啊。”

他的近衛為他穿上鎧甲，蘇丹帶上了他的徵戰之劍，我也舉起自己的武器，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為我們，或他們的命運做出一個決斷。

“朕接受你的挑戰，叛逆者。”蘇丹一步步走進，我的喉嚨也好像被掐住，無法說出話語。我意識到，一頭野獸從無形的牢籠中釋放了出來，現在它盯緊我的喉嚨，想要連皮帶骨地將我吞吃入腹。

我感到恐懼、我感到戰慄、我感到……興奮！

我挑釁地拿出他的戒指，蘇丹卻毫不意外，我知道即使魔戒沒有被偷走蘇丹也不會用魔戒殺死我。畢竟我可是這麼多年來唯一殺到他面前的樂子，而蘇丹對自己足夠自信。

我沒有實力殺死蘇丹，但是我足夠卑鄙。

蘇丹的近衛背叛了蘇丹，他們用武器將蘇丹釘死在地上，他們哭訴著自己的不忠，正如往日許下的諾言一般。

我沒有讓蘇丹死去，我一直認為正如我的性命一直被蘇丹把玩一般，蘇丹的性命也應該由我來掌控。

所有人都離開了這裡，我喟嘆著，扯住蘇丹的乳鏈，欣賞著他憤怒又不甘的表情，滿足感油然而生。

“你也會有這一天啊陛下。”我粗暴地挑逗起他的情慾，將喜歡的地方在手裡揉捏成各種形狀，然後留下我到訪的痕跡。

痛苦的悶哼聲在我的耳朵裡聽起來格外動聽，我喜歡掐著蘇丹的下巴，讓他正視我們正在做的歡愉之事。

“陛下，你喜歡嗎？”我親暱地湊到蘇丹的耳邊，感受著快意與情慾交織，將這一路上傷口流出的血液塗抹到蘇丹身上，蜜色與鮮紅的結合刺激著我向宮殿發起沖刺。

“你可千萬不能死掉啊陛下，”我回味著：“不然可就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