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剛才自己的通訊器震動顯示有人被殺,應該就是伊諾克被人殺死。只見在通訊器上面正有著丹尼爾一遍遍的留言。
“阿諾德,你那邊什麼情況?怎麼又死了一個。”
“阿諾德,聽到請回答。”
“你個該死的,為什麼要殺了伊諾克。”
但他現在也不確定自己面前的到底是火焰狂魔,還是丹尼爾。想了一下拿出通訊器,開口說道“丹尼爾,我面前的是不是你。”
通訊器裡很快傳出聲音。“是的,我正在你面前。你不用懷疑。”
聽到丹尼爾熟悉的聲音,阿諾德淚流滿面,不容易啊,終於見到個自己人。
這些天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不就是履行自己守護維塔城的責任,伏擊來自地上的火焰狂魔。誰想到對方竟然那麼強悍,自己的手下接連被殺,他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見到。逼的他,現在不得不選擇流亡天涯。
“你說火焰狂魔現在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們兩個彙合,憑他的本事想要殺了我們很難,甚至說是不可能,所以他應該想辦法去得到熔岩之心。”
“不可能,熔岩之心有三位相當於三級巫師學徒的火精靈長老看守,除非有來自帝國的命令,或者維塔城鎮守巫師的令牌,否則他們不會放任何一人透過。”
丹尼爾一拍腦袋“哎呀,不好,我們中了他的計謀,他現在應該已經趕去維塔城尋找令牌。”
阿諾德同樣想到有這個可能,但他並不擔心令牌會落到對方手中,因為為了能伏擊火焰狂魔順利,他已經把令牌帶了出來,正放在腰間。
可他同樣很著急,巫師學徒沒有空間物品,能夠攜帶的東西並不多。他一百多年來收集到的物品除了最為貴重的幾樣放在身上,其他的都放在維塔城的密室裡。
萬一要是被對方找到。他這百多年的心血豈不白搭了,他正準備叛逃出帝國,沒有這一筆錢財,走到哪裡都寸步難行。
但在這之前,阿諾德並沒有準備放過丹尼爾,且不說他身上數量眾多的藥劑,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哪怕把這次的事情全都推到對方的身上,向上面說自己正在追捕,延緩帝國對自己的通緝,從而能順利逃走,也是很好的選擇。
“不對,我們快回去,絕不能讓他得到令牌。”
一面說著他已經來到丹尼爾面前,臉上滿是焦急,但手卻已經放在腰間,準備拿出自己的魔化物品。一柄鋒利的小刀,足以提升他接近一倍的近戰能力。
誰又能想到在他衰老瘦弱的外表下,竟然是一名近戰巫師。
“好,我們這就回去。”丹尼爾沒有一點防備說道
“對,我們這就回去。”
阿諾德感受著手中魔化物品散發出的冰冷寒芒,臉上露出殘忍笑容。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一柄短劍正插在他的腹部,看樣式分明是伊諾克的那柄。
他一把攥住短劍,感覺到體內力量迅速流失,忍不住問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你想幹的。”
丹尼爾淡淡說著,手中一用力,短劍在他腹部一轉,接著使勁向上劃,把他整個開膛破肚。
阿諾德拼盡全力阻擋,但哪裡能擋住,劇烈的疼痛中,根本不能阻擋丹尼爾的行動。
捂著血流如注的肚子,阿諾德靠在洞壁上,心裡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早點動手。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我?”
“自然是為了熔岩之心,你既然能率領別人伏擊我,又為什麼不能讓我殺你。”
此時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哪怕對方不知道,沒有猜出來他就是火焰狂魔。等看到伊諾克的屍體也會明白,他又怎會不先下手為強。
“你原來你跟我打的是一樣的心思,看來我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