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嘲笑之下,花琰撩起衣角,大方的坐了下去,拉著花月的手朝他一拉,花月沒有穩住身形,摔倒在了花琰的懷裡。
深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本公子的妾向來何須椅子?”
言下之意是有他的膝便足夠了,眾人都愣了愣,包括劉世雲,一臉的呆意,劉世雲腦子裡頓時開始意淫,一群女子若是臥在他的膝上,這等感覺如此之妙,相反的若是醉臥美人膝,那豈不是更妙。
想到這裡劉世雲不由得朝花琰的方向看去,眾人皆是如此,個個雖都是遊玩的公子哥,可這等姿勢他們還從沒體驗過,這樣一想所有人都不禁想成為花琰,擁住懷裡的花月。
其他人心裡紛紛暗想,這等樂趣他們一定要嘗試一番,想來當真有趣,想起現在的青樓,當真是大不如前了,當真是無趣。
花琰嘴角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看得花月的臉越來越冷,奈何打不過他,只能暫時忍著了。
“本王的府上何時缺椅子?來人,拿一個椅子給夫人。”
話音未落,所有人齊齊抬眼望著門口,只見一個身著白袍,年輕俊朗的公子負手走了進來,他的步子輕盈,不像是一般的公子哥,倒是給人多了些不羈的感覺。
想必這位就是十四王爺了,當真是一個瀟灑的人,花月忍不住看了兩眼,就被花琰強行掰過來,花琰淡淡道:“再多看兩眼試試。”
花月感覺到花琰似乎有些不爽,心裡不禁一樂,誠實而認真道:“他好像長得還不錯。”
此話一出,花月感覺到周身的好像冷了不少,看著花琰,她適時的閉上了嘴。
拓拔劍步伐輕盈,走到主位前坐了下來,這才問道:“聽說有位兄臺攜了尊夫人來,此事在府裡已經傳開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嘲笑道:“什麼夫人,不過是個小妾罷了,據說兩人還青天大白日的在府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完又是一頓爆笑。
花琰冷冷道:“王爺可沒說過不能攜夫人前來,況且男子既然能來,女子為何不能?”
眾人反駁道:“這鬥藝若是讓女子前來豈不是亂了套了。”
眾人紛紛看拓拔劍,等著他的發話,只見拓跋禦笑了笑,道:“兄臺此話倒是另一番見解,這裡確實沒有說過女子不能一同來。”
拓拔劍說完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王爺居然也會讓別人,誰人鬥志十四王爺從來不讓人,霸道至極,莫說是對的道理了,就連錯的他也能說得震震有詞。
在眾人的喧鬧之下,拓拔劍和花琰對視半響,在進行一場暗中的較量。
拓拔劍前日已經收到訊息,說攝政王身亡,現在的京城由蘇付康以太傅之位接管,現在京城裡蘇付康的地位迅速上升,簡直就是另一個攝政王。
可拓拔劍沒想到花琰居然沒死,還出現在胡城,這叫他怎能不心生疑惑,花琰此舉究竟是何意,既然花琰以別的身份前來,那拓拔劍也沒有揭穿他的身份的道理,只需等著,花琰自會說出此行目的。
只是不知花月如何了,在得知花琰出事的第一訊息,他就立刻派人打聽花月的訊息,據說是和方世子去了雲南,可他派去雲南的人回來說花月並不在雲南,既然花琰沒死,以他這麼疼妹妹,那麼花月應該不會出事,思及此拓拔劍暗暗鬆了一口氣。
下人們動作迅速,不一會就搬來了凳子,花月要起身,卻被花琰死死拉住,動彈不得。
花月微怒道:“你想如何?”
“不如何,乖乖聽話,別亂動就不會對你怎樣。”
花月眉頭一皺,周身都是花琰的氣息,她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和一個男子靠得如此近,她很排斥。
花月真乖乖地沒動,半響花琰皺眉,低頭看花月,嘴角翹起,花琰道:“夫人,我要吃葡萄。”
花月眉頭一挑,這廝感情還想讓她剝?花月偏頭一扭,冷冷道:“吃過本姑娘剝過的葡萄都死光了。”
花琰嘴角一勾,隨後想到了什麼,迅速的皺了眉頭,低聲道:“你居然敢剝葡萄給別的男人吃。”
花月冷哼了一聲,趁花琰不注意的瞬間,藉著力掙脫了出來,雙腳平穩的落在大廳上。
在眾人都愣住的同時,花月徑自朝拓拔劍跑去,一把抱住了拓拔劍,帶著哭腔道:“劍哥哥,月兒終於見到你了,哥哥他......他居然欺負月兒。”
‘嘶’一聲,大廳中頓時氣氛詭異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