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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正坐在院子裡, 看著梧桐大樹發呆,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她,轉身一看, 是拓拔劍。
花月看了看, 又開始發呆。拓拔劍像個沒事人般,走到花月身邊坐了下來。
拓拔劍問道:“在想些什麼?”
“報仇。”短短的兩個字, 從花月嘴裡說出來,如風清淡寫。
拓拔劍忽然開始欣賞面前這個女子了, 雖然和花月的性子不一樣, 可是兩個人都是很直爽, 有什麼事從來不藏在心底。
拓拔劍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你的身份是什麼,但我只希望一件事, 請你好好活著。”
花月一愣,轉頭疑惑看他。
拓拔劍聲音變得低沉,聽得出來有些悲傷,“至少我會認為她還活著。”
這種感覺, 她感受不了,也體會不到,因為在這個世界上, 她並沒有最親近的人,思及此,花月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張熟悉的臉。
要是花琰的話......花月大概也不希望他死去吧。
沉默半晌,花月對著他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答應你, 好好活著。”
她從不輕易承諾一件事,但一旦承諾了,那便要守著這份承諾。
拓拔劍輕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遞給花月,拓拔劍道:“花琰心思深沉,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你要是能夠離開那便最好,這個鮫珠我希望能夠幫到你。”
那是一顆眼睛大小的珠子,平平常常,沒看出什麼不尋常之處,也不知道有到底有什麼作用,看了半晌,花月沒有伸手去接。
拓拔劍繼續道:“你帶著吧,本該就是你的。況且花琰很想要這個東西,本王偏不給他。”
這樣的拓拔劍倒是有點小孩子氣,花月接過鮫珠,道了聲謝,便轉身離去。
背後傳來拓拔劍的聲音,“這會兒花琰不知去哪了,門口有一輛馬車,你可以去你想要去的地方,最好是遠離京城。”
花月微微點頭,拓拔劍不怕得罪花琰幫她,這個人情她記下了。至於京城,她是非回去不可的,就算花琰知道後會大發雷霆。
——
自花月離開胡城已經兩天了,這兩日她日夜兼程,終於在傍晚達到了京城。
她不敢想象花琰的怒火,她只想著一定要報仇,蘇家把她當作一個殺人工具,到頭來還要死在蘇家的手裡,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甘。
花月戴著一塊白色的面紗,遊走於京城街道中,現在她必須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畢竟京城裡都認為攝政王已經死了,花月要是一露面說不定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思來想去,花月最終去了南風院,倒是不知道樓南風還在不在,整個京城裡,也就那個地方能去了。
花月一身男裝,倒是沒有引來注意,南風院門口人來人往,有男客人也有女客,生意好像比以前更加紅火了。
樓上不斷有男子發出嬌聲,在叫喊著街上的行人,男子路過皆唾棄快步離去,像是沾染了什麼汙穢般。女子則是用手絹掩面,面色羞紅,最終還是快步離去,畢竟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能去的地方。
花月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可疑之人,這才抬腳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花香撲鼻,幾個穿著暴露的男子立馬迎了上來,香味更加濃重,花月皺著眉頭,強壓住想動手的念頭,直言道:“我找樓南風。”
三個男子一愣,一個穿著粉色長袍,掐著蘭花指的男子笑道:“這位小公子是覺得奴家幾位不好麼?公子試都沒試過怎麼就覺得不好。”
另一個穿著藍色薄衣,袒著胸膛,一隻手想放在花月肩上,被花月拍了下來,藍衣男子也不生氣,掐著嗓子道:“南風公子此刻正忙得脫不開身,這位公子倒不如先讓奴家幾位陪著,在那方面上,南風公子可不見得比奴家好。”
“就你會說話,誰技術好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粉衣男子掐著蘭花指,指了指花月道:“還得這位公子說了算。”
藍袍男子不服道:“這位公子可不喜歡你這妖嬈型別的,看這位公子模樣,年紀不及弱冠,定然喜歡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