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對拓跋劍的事情沒有興趣,但是他身邊的女子,很熟悉但卻說不出哪裡熟悉,她覺得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事情,就像一層薄薄的紗,讓人想要一把撕掉。
花月又跟了他們一段路,她跟蹤的時候小心翼翼,並沒有被發現,最後到了一家酒樓裡。
這就更令人好奇了,拓跋劍乃是堂堂王爺,奉旨鎮守邊疆,沒有皇命不得進京,否則便是死罪。
這就更令人生疑了,拓跋劍不顧自己生命都要進京,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他身邊那個熟悉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花月正想著事情,肩膀忽然被人狠狠一撞,等反應過來已來不及,後背重重的撞在門上。
與此同時,一聲尖叫傳來,幾乎刺破耳膜,“李玉香!不對......你是花月!”
身邊的侍女急忙扶起愣著的蘇茯,“小姐你沒事吧。”
只覺得痛楚從背後起,花月扶著門站了起來。
“喂!你走路不長眼睛啊,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蘇太傅唯一的女兒蘇大小姐,竟敢撞我家小姐,你不想活了?”丫鬟一口氣說完,這才觀察到自家小姐的反應。
蘇茯直瞪著雙眼,指著花月的手指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你說說話啊。”丫鬟話鋒一轉,直指花月罵道:“都是你害的我家小姐,待我回去稟告我家老爺,你就死定了,哼。”
“你家小姐本就有痴傻的病,一看到人就發傻,如果是我便不會出來丟人了,現在居然還想賴在本小姐身上,呵,沒想到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這般明目張膽的訛人。”花月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樣子這蘇茯又不安分了。
丫鬟氣得身子發抖,“你胡說什麼,我家小姐可是公認的京城第一才女,又怎麼回事痴傻之輩呢,你要編個謊言也不打聽打聽。”
“哦?這京城第一才女什麼時候也學會明目張膽的訛人了?再說了你看看她那樣子,不是痴傻是什麼。”花月好心地指著渾身發抖的蘇茯給那丫鬟看。
眾人目光一轉,蘇茯面色恐懼,渾身發抖,直盯著花月死死地看,不發一言。
丫鬟大驚失色,急忙拉著自家小姐搖晃,“小姐你怎麼了,別嚇著奴婢。”
眾人嘩然,沒想到第一才女居然是個痴傻之輩,今天有好戲看了。
蘇茯才回過神來,便聽到身邊之人紛紛議論自己,仔細一聽,頓時心下生怒。
抬眼一看眼前那笑呵呵的人,蘇茯又不禁一陣恐懼,那天晚上宋媽的死還歷歷在目,而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女子所害。
究竟是李玉香,還是花月,她蘇茯都不在意,總有一天她會親手把花月撕了,來祭奠宋媽的在天之靈。
花月面上帶笑,忽然湊近在蘇茯的耳旁,“怎麼?最近有做噩夢嗎?這些日子那老婆子有沒有來找你?”
一句話說完,蘇茯面色俱變,一下子說中了她的軟肋,蘇茯怒道:“人可是你殺的,不關我的事。”
“那也是你沒救她呀,當日若是你求了我,想來我也不會殺了她,我以為你不喜歡她所以才殺了呢。”花月把玩手裡的頭發,漫不經心。
蘇茯心裡想了許多,最終笑道:“這裡人太多,你我不如上樓說話。”
花月冷笑著點頭,率先走了上去。
身後的蘇茯在丫鬟的耳邊偷偷說了些什麼,隨即跟上。
花月心裡不屑,瞥了匆匆回府報信的丫鬟,她倒是要看看蘇茯怎麼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