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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戰白道良

剛欲取出靈禁牌,不好,一抹遠遠神識鎖定自己。一路之上,自己怎的沒有察覺,看來此人有備而來,竟沒放出神識跟蹤自己。張然轉過身子,五百丈之外,白道良赫然而立。秘境空間的聯手追殺,張然明白,斬殺白玉生之事,早已暴露。此時,白道良終於等到一個絕佳的機會。

張然反而凝然不懼,這要換作以前,定會心膽破裂。他要試試,進價築基後期,與金丹初期的修士差距,究竟有多大。並非張然莽撞,識海裡小成的元神,黑白真元的特異,質變的劍意威能。他賭的,就是這份底氣!也是一份豪氣!

張然臉上躍躍欲試,欲見識金丹期何種手段。白道良一見,卻是皺了皺眉,這小子能有什麼依仗,可惡。

“見過白師叔,不知師叔為何跟著弟子,還望賜教。”張然冷聲道。

“張然,你當真不記得!白玉生可是死於你手!”

“師叔的意思,是要張某伸著頭,不作反抗任其誅殺嗎!”

“好,好啊,你承認就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要師叔動手?”

“難道師叔不怕門派追究?還是師叔藐視門規?”

見張然面色鄙夷,白道良惱羞成怒,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竟敢如此猖狂,蔑視金丹修士的尊嚴。金丹初期的神識,似狂風呼嘯,毫不留手地壓向張然。他要看看,在金丹修士神識地碾壓之下,這小子七竅流血識海盡毀肉身崩碎的慘狀。

張然識海微微一蕩,半息不到,便瞬間清醒。肉身在神識的壓制下,也只晃動了幾下,便紋絲不動。怎麼可能?築基修士的神識竟能抗衡金丹神識的威壓,這本是顛倒常識。這小子的肉身,竟與金丹期修士媲美。白道良神識一連催動幾次,效果微乎其微。

“疾”,見神識奈何不了張然,白道良神識一動,頂價靈器飛劍,帶著滔天的法力威勢,朝張然透胸而去。金丹之下,盡成螻蟻。

金光盾早已毀掉,張然全力遁往一側,避開心肺丹田要害,飛劍仍穿透了大腿,頓時血流如注。灌注法力的飛劍,速度與力量,同注入真元的飛劍,是兩種不同的境界。血花飄散,白道良得意之極,一絲複仇的快感,讓其哈哈狂笑,小子,你今日必須要死!

張然痛哼一聲,牙關一咬,雙目卻是戰意熊熊燃燒,來而不往非禮也!飛虹劍電閃而出,一輪明月高懸,聖潔的光輝灑向白道良。劍意!白道良吃驚不小,不過築基期的劍意而已,又能如何。白道良不閃不避,頂價飛劍迎向飛虹劍,區區上品靈器飛劍,何足道哉。

“當啷”一聲,白道良的頂價飛劍,其灌注的法力似失去控制,墜向地面。他的心髒彷彿停止跳動,血液好似突然凝固,一股極寒透入骨髓,身體內部傳出一道道“咔擦”之聲。白道良慘吼一聲,凍裂之處鮮血淋漓。若非被天地之力強化過的金丹期肉身,怕早已碎成粉末。

這小子的劍意之力,強得不可思議,失算了。這道劍意雖不能直接滅殺自己,卻使自己遭到重創,已無再戰之力。

白道良的意志動搖了,拼力大叫道:“豎子,你若殺我,,必遭門派追殺!”

哼,張然神識一動,飛虹劍上一輪熾白的大日,在白道良頭頂旋轉。“啊!”白道良慘叫連連,頭發,衣服,頓時化成一縷青煙。面板寸寸開裂,每一處毛孔,血珠不斷滲出。空有金丹期的修為,卻沒有金丹期的實力,在劍意輪番的蹂躪下,白道良成了一個血人。

還沒等張然再有動作,白道良咬碎鋼牙,忍著劇痛,連地上的飛劍都沒撿,遁逃空中。張然無語,這便是金丹實力麼?怎的與那陰流差了一大截。

金丹修士悟得一絲空間之道,他要逃離,十個張然都不能奈其分毫。這電光石火的一戰,十息不到,便已草草結束。這一戰,張然贏得僥幸卻又是必然。

一者,白道良貴為金丹老祖,卻無法寶,實力大打折扣。二者,真元與法力本不在一個層次,盡管黑白真元別有乾坤,也不敵法力的強大,可見其法力不純,。三者,白道良戰鬥意識太差,如若在神識攻擊的同時,瞬時放出頂價飛劍,最後結局還不得而知。

白道良的這等層次,在金丹修士之中,怕也是墊底的存在。若是讓自己對上道烈老祖,怕是沒幾個回合,便被打倒地上。南荒山脈,那殺向金玉昆的一劍,是何等的驚天威勢,張然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可惜,張然也沒能抓住時機。劍意攻擊時,再輔之以蝴蝶助攻,那白道良必死無疑,還是不夠果決。逃回門派的白道良,吃了一記悶虧,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張然不怕他嚷嚷,金丹鬥不過築基,一張老臉還不羞死,量他也不好意思說。

雖沒能留下白道良,得了一件頂價靈器飛劍,小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