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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音樂,兩人不知不覺間沉醉其中,許小慶慢慢地把手搭在了金木的脖子上,深情地吻向了他,金木扶著她的頭,熱情地回應著。突然,金木停止了動作,很不解風情地說:“醫生叮囑過的,不可以縱欲的。”
許小慶聽到後,整張臉、耳朵以及脖子都羞得熱辣辣的,她平躺著身子,用單薄的夏涼被遮住她羞紅的臉。金木看到許小慶羞澀的舉動,他壞壞地笑著,然後如一個大灰狼般撲向了她。許小慶被他這樣捉弄怎能輕易任他擺布,可盡管她頑強抵抗,也耐不住金木的百般柔情。一番親熱之後,兩人把夏涼被隨意搭在肚子上,聊著考試後班裡的種種變化,金木也能感受到大家的鬆懈情緒。
自從上次一起求醫看病之後,金木與許小慶更像是老夫老妻般,完全褪去了剛開始戀愛時的偽裝,做什麼都隨意了,這樣的變化,被金木認定為是親情化。
第二天,金木與許小慶整整睡到中午十二點多才醒來,而且還是被餓醒的。而起床的方式依然是最銷魂的方式,盡管醫生不讓他們縱欲,可是對於一兩個星期都不知道能不能單獨呆在一塊的兩人來說,這似乎並不算什麼。
吃完飯後,由於烈日當空,打消了兩人遊玩的興致,就又回到了涼爽的房間中。兩人開始計劃假期的安排,仙人山、雲臺山、清明上河園等風景區都在兩人的考慮範圍之內。其實許小慶是想到外省去玩的,但是金木的意見是先一起走遍河榮省的景區,然後再出省,最後就是出國,這樣才能得到精神的極大滿足。
最後兩人決定先去帝封時的清明上河園玩玩,畢竟是離榮州最近的景區。等遊玩清明上河園之後,再考慮去別的景區。至於仙人山,兩人商量之後給pass掉了,決定假期結束返校後,有時間了再去。
定好計劃之後,兩人決定先行休息,等外面的天氣涼爽些了再去車站買票。可是,萬萬沒想到,兩人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多,等退完房,慌慌張張地擠著公交車來到車站時,發現車站此時已經人滿為患,各個售票視窗都排成了人龍,兩人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
想著一時間很難買到票,即使買到票,到帝封估計也要晚上九點了,於是兩人決定把行程改到明天一大早,到時候買票的人應該會少很多。折騰了半天也沒走成,兩人便尷尬地回到了原先的旅館,可此時租房的人已經相當多了,兩人之前退的那間房已經被租了出去,雖然幸運得又租了一間房,可條件自然比不上原先的,相當得影響兩人的心情。
夜裡,金木與許小慶再次出現在了鬧市,而許小慶居然準備為金木選購衣服,這讓他很是受寵若驚。逛了大大小小的服裝店,有好多許小慶都覺得不錯,可金木卻以不合膚色沒有讓她買,她多少有些看出他是心疼她花錢。然而,遇見許小慶喜愛的衣服,金木卻會毫不吝嗇地為她買,而且不管她如何拒絕,他都會執意為她買下,因為他知道女孩子說得都是反話,說不喜歡就是喜歡,說不想要就是想要。逛到最後,金木什麼都沒買,反倒是許小慶多了一件漂亮的裙子和兩件時尚的t恤。
回到房間後,許小慶迫不及待地試著新買來的衣服,臉上洋溢著說不出來的幸福,金木看在眼裡樂在心裡。當然,許小慶在開心之餘,給金木的福利也大大的。一番親熱之後的兩人,渾身暢汗淋漓,金木起身來到洗澡間沖去身上的汗水,回來之後,當發現許小慶卻懶洋洋地躺著,並沒有去洗澡的意思。金木一把把她抱起,來到洗澡間後,親手為她沖洗。雖然兩人感覺現在已如老夫老妻般,但許小慶還是覺得很是羞澀,匆匆洗完後就裹著浴巾回到了床上,惹得金木嬉笑連連
。相處久了,他越發覺得她就是個尤物,哭也好,鬧也罷,都無時無刻不牽動著他的心,讓他只要想到她心裡就暖洋洋的。
第二天八點二十左右,金木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著電話,發現是周海打來的,趕忙接通了電話。片刻後,他猛地坐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許小慶被他突然的動靜驚醒了,看著他臉色凝重的樣子,她頓時沒有了睡意,關切著地問:“木,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當得知崔松浩去班內查人,記下了無故不在的人,為了懲戒他們,取消了他們獲得獎學金的資格。她頓時恍然大悟,知道他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了,因為他就是被剝奪獎學金資格的一人。
獎學金對於在校的大部分學生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得到這樣的訊息,金木一時間難以接受。而且,家裡發生了那樣的變故,讓他更加珍惜這筆獎學金。金木此刻再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致,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樣去挽回。他身為班內紀律委員卻無故曠課,受罰肯定首當其沖,如果想要挽回局面,還得先回到學校瞭解具體情況才能再做打算。
許小慶計劃著在假期裡好好陪陪金木,與他一同暢遊,雖然她很為金木感到惋惜,卻並不想他因為一份不知還能不能得到的獎學金而打亂此次的計劃。她曾試圖勸說金木與她一同出去遊玩,等開學後再去找崔松浩解釋,可當她發現金木早已沒有了出去玩耍的心情時,她放棄了,同意讓他回到學校去。
出了這樣的意外,讓金木覺得很對不起許小慶。可現在的許小慶已經不是以前沖動而又任性的許小慶了,她已經試著去理解他,體諒他。她不時地安慰他,甚至覺得她也有錯,如若不是她,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這讓金木很是感動。
中秋節與國慶節的雙節假期,回家的人非常多,這對金木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挑戰,因為他要第一時間趕回學校。別的學生此刻都是想法設法離開學校,而他此刻卻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學校,那種心情只有金木與許小慶才能體會。可是,榮州發往平沅山的客車,離他們最近的北站並沒有,於是兩人便坐車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南站。可是到了南站後,發往平沅山的車票已經賣完了,這彷彿是對兩人的當頭一棒,讓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穿梭在擁堵的人群時,金木突然聽到了“發往平沅山”的叫喊聲,他趕忙尋著方向耐心地聽著,發現果然有人在喊。他拉著許小慶就尋了過去,走近時才發現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在扯著沙啞的嗓門大喊著。金木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忙詢問還有沒有票。得到肯定答複後,金木很是激動,買了票後,就被婦女帶到了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伍後面。金木不禁皺眉,他不敢相信這些人都是去平沅山的,可現在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誰讓車票已經售完了,只能坐這樣沒有時間點的黑車。
金木與許小慶焦急地等待著,時間每過去一分,讓他們都感覺很是煎熬。終於,金木前方的人已經走了差不多了,下一班車金木就可以去了,兩人終於感覺要盼到頭了。突然,金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擔心地問:“慶,我走後,你去哪呢?”
許小慶被金木這麼一問,雙眼有些通紅,一陣的茫然,但又怕被他擔心。她趕忙暖暖的一笑,大大咧咧地說:“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去我姐家,也可以回老家,嘻嘻!”
金木當然可以捕捉到許小慶神情的微妙變化,他此刻感覺真的很對不起她,感覺很是內疚。他一把把許小慶抱在懷中,關切地叮囑著:“你好好照顧自己,這次對不起了。”
“嗯,你放心的去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這樣,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以後一塊出去玩的機會多著呢。再說你到平沅山辦完事,咱也可以再出去玩嘛。”許小慶此時如一個大姐姐般,一邊輕拍金木的背,一邊安慰著他。
很快,發往平沅山的大巴車就到了,不捨地道別之後,金木就上了車。他特意坐到了最後排,這樣他可以多看許小慶一會。許小慶單薄的身軀佔得筆直,一直望著眼前的大巴車,不捨得揮手與金木道別。當車緩緩地行駛時,她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啦嘩啦地往外流。
坐在車上的金木,看著倍顯孤單的許小慶哭得稀裡嘩啦的,那一刻,他覺得他是那麼的狠,竟然獨自把她丟在陌生而又噪雜的人群中,讓她顯得是那麼的孤獨而又可憐。他再也無法控制,抓著有如刀絞的心口,哭得稀裡嘩啦的,抓狂似地拍打著他的心房,在內心默默的發誓:以後,若負此女,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