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成演罕見的八卦問道:“誒,說道說道,你是怎麼說服後山那位讓她也相助前往太湖的?”
武護故意坐直身子板著臉道:“我好歹也是手握四十萬鐵騎的藩王,她白吃白喝的住在我王府近二十年,我叫辦半點事情她敢說個不字?”
“你確定是這麼說的?”奚成演憂心忡忡的說道:“誒,你說要是嘍女俠回來聽見這話某人是不是要倒大黴了?”
前一刻還滿臉威嚴的武護登時金身就被戳破。
隨後奚成演便瞧見武護露出了他這些年都不曾見過的傷感。
只聽武護輕聲說道:“我答應了那女人,等謠兒從棲鳳谷回來了便由她帶去東海天水閣。”
奚成演微微一愣,“她提出的要求?”
“不是。”武護搖了搖頭,說道:“是我自己的決定,數年之後必是亂世,跟在我身邊太過危險,再者她也該去一趟她娘親從小待的地方了。”
奚成演默然的點了點頭。
武護忽然笑道:“那丫頭悄悄喬裝打扮從王府後門溜走,以為她老爹我不知道,誒,女大不中留哦。”
奚成演打趣道:“要我說這事不賴她。”
“還不賴她,怪我咯?”
“可不?”奚成演笑道:“誰叫她有你這麼個爹在先呢,據我所知當年王妃可是冒著被她師門天水閣廢除修為甚至逐出師門的風險跟了你的,後來連謠兒那小丫頭生下來都周歲了才被後山的那位知曉的。”
提到這事,武護沒有什麼矯情不好意思的,反倒引以為榮,在他看來便是滅了北齊趕走了北厥也不及娶了個劍仙媳婦來得牛逼。
武護沒來由輕嘆了一聲,憂心匆匆的輕聲道:“這妮子打小就沒離開王府半步自己出去闖蕩過,這會怕是有的是苦頭她吃和委屈她受了。”
奚成演笑道:“怕是要有人吃的苦頭更多嘍。”
武護不由得搖頭苦笑,“也不曉得玉宸那孩子受不受得了那丫頭的刁蠻性子。”
奚成演言歸正傳,說道:“此去棲鳳谷路途遙遠,厲境府司的少司命又在暗中,雖說我們也派了十二地支中的四人在暗中跟隨保護,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才是,但這也只是在皇城那邊還不知道玉宸的真正身份的情況下,一旦暴露,他們勢必會不顧一切除去玉宸,便是謠兒也有危險,所以太湖那邊還是得動作快些,只要救出了南宮缺,便立刻讓簡白田兌現承諾,將玉宸安全護送至棲鳳谷。”
武護點了點頭,“兵分兩路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如若不這樣的話,那個該是天象境的大司命怕是不好引開,只是這麼一來的話,無疑是給他們去太湖增大了風險,若是讓其察覺出了意圖,提前告知太湖那邊或者飛鴿傳書到皇城的話,營救一事怕是要就此無望了,現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他們能夠早些甩掉那隻跗骨之蛆了。”
武護忽然陰陽怪氣的朝著奚成演笑道:“問你個事唄大謀士,當年你真的沒有失.身於那個南詔女子汝晏?我可是聽說你兩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整整一宿呢......”
養氣功夫極好,向來溫文爾雅的奚成演破天荒的罵了個髒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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