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魔怔了啊!?”
魔怔不魔怔不知道,可是昨晚那一夜銷魂,怕是他永生難忘。她說她叫路言不。
路言不,這麼多年,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
他驀地嘴角上揚,兀自輕笑了聲——言不由衷。
歐陽濟的眼神解讀出來的意思是,他見鬼了。
酒吧老闆在聽說司由衷再一次造訪後,立馬起床在門口等著接待。司由衷看著門外站著的人,略略勾了勾唇角,抬眼看著他的幾個女侍者雙眼睜大,竟看呆了。
“司先生請。”
知道司由衷是為誰而來,酒吧老闆也不囉嗦,開門請司司由衷進去,送他到包間走廊處後,眾人皆停住了腳步。
司由衷一人邁開長腿,三步並兩步到了門前,拿著房卡刷開,推門而入後,幽深的眸子中跳動著的光芒在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時一閃而逝。
唇角收起,司司由衷抬眸觀察了一下,確認房間內沒人後,手指勾住門把手,將門關上了。
她已經走了。
昨晚的瘋狂,讓路言不雙腿走路時都合不攏,一手託著腰,走一步都像是要碎掉一樣。她先回家一趟,戴上帽子和口罩,整顆腦袋只露出一雙明亮機靈的明眸。
昨天沒吃什麼東西,再加上運動量這麼大,路言不拖著身子去樓下點了碗粥和腸粉。吃飽喝足後,才又慢吞吞地走到藥店,強裝鎮定地神情,熟稔的口吻跟藥店的護士阿姨,買了藥。
剛踏出藥房,像被鬼追一樣跑了,邊跑邊扶著腰,疼得呲牙咧嘴。
回到家,路言不倒了一杯水,開啟盒子將藥吞了下去。
幸好,是休假期。
陸媛下了飛機,就直奔路言不家。路言不看到陸媛,所有的委屈跟滿盤珠子似的崩了陸媛全身。先抱住陸媛哭了個痛快,也不耽誤時間將事情大致交代了個明白。
“你和王渣男戀愛,他中途出軌,竟然還讓你見證求婚,還要結算戀愛賬單?”陸媛聽到路言不說的話,肺都氣炸了。
她在戀愛期間,換工作比較勤,賺的錢不多。要不是王然天,她現在說不定回家種番薯了。
“不行。”陸媛怒其不爭地看著路言不,擼起袖子開啟電腦,氣憤地說,“我得去網上,曝光這個大渣男!”
“算了。”路言不抿了口水,紅著眼眶對陸媛說,“好聚好散。”
“那咱們就坐以待斃任憑他耍流氓啊?”陸媛只是覺得憋屈得慌。路言不的性子也註定她只會打碎牙往肚子裡咽,除了認命沒有其他辦法。
路言不猶豫了一會兒,半晌後才說。
“王然天說這是我欠他的,所有的痛苦都是我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陸媛再次炸毛,嗓門一提高,像恨不得整棟樓都聽見。立馬被路言不掩住了她的嘴,哀求道,“姑奶奶,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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