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濟吊兒郎當的樣兒,嘴巴吧唧吧唧的越說越歡快,恨不得把十萬個為什麼的問題問完。
路言不:……
“大哥,你哪位?”
說話的同時,臉蛋又冷又酷,她一記眼神拋過去,如突如其來的冰雹,說話聲叫歐陽濟發怔幾秒。
歐陽濟……
說了這麼久,不知道是我是誰?
裝傻呢你!
“司由衷,來管管你老婆。”他笑眯眯的朝杵在門口的司由衷拋眼色,喊道,多日未見,一見就裝傻。
司由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誰老婆呢你!”路言不反而炸毛怒目圓瞪,雙手抓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嚯的一下,傳來鬼哭狼嚎的叫喊聲,“救救我。”
無防備意識的歐陽濟毫不禁意被碾壓,一個過肩摔,他被狠狠的甩到了草地上。屁股疼死了。
他癱在草坪上,單手扶著腰身,另一隻手指著路言不,嘴裡“你…你…你!”
半響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屁股疼得,
不遠處的司由衷半倚靠在門邊上,似笑非笑看好戲。
歐陽濟欠叼許久了,能被不不修理一頓實屬不錯。不然,這天天的到處沾花惹草,前幾天有女人鬧什麼。
“你什麼你!”
認錯人罷了!
竟然還拍她肩膀,吃她豆腐。哼!疼死活該。
歐陽濟倒是看出來了,司由衷護妻狂魔,只有看戲的份兒,見死不救。
他嚥下這口氣,乾脆不裝了,手往後拍拍屁股起身,怒罵,“你老婆見鬼了嗎!”
記得以前的路言不,柔柔弱弱的鄰家女孩性格,一隻蟑螂得怕的要死,現在竟然給她來個狠勁。
路言不斜睨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讓開!”
“好狗不擋道。”
歐陽濟……
合著我成了一條狗?
我就偏不信了,短短一兩個月不見,長翅膀了。
他對著路言不的背影大聲嚷嚷道,“有種你別走!”
掏出手機,立馬撥出一個電話,“石幼,叫你老婆陸媛來管管她閨蜜。”
一聽“陸媛”二字,路言不三步並作兩步,原先小碎步的她,跑得更快了。
陸媛就是她的剋星,記得以前兩個人幹架,最後被收服,自己成了她的手下敗將,做牛做馬。
“別跑啊!”歐陽濟邊追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