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濟勾唇,手指順著她的耳垂滑到她的唇邊,在軟軟的紅唇上按了按:“別偷懶,誰是你喜歡的人,說全,乖。”
孫佳琪身子忽的不穩當的要往下滑,歐陽濟皺眉,一隻手穩穩的托住她的腰往裡帶了帶,把人禁錮在自己硬挺的胸膛裡,胸前一團柔軟觸到他的時候,他越發的不好受起來。
“快說,乖。”他唇裡凌亂的繞在她的耳畔。
“嗯……啊濟是我喜歡的人。”
她醉著,渾身卻驀地發癢,燥熱難耐的,順著歐陽濟的話,她乖乖的,一字一句的照著答。
“琪琪,你完了。”
“唔……”
扣住她腦後柔軟的髮絲,歐陽濟的吻洶湧的落了下來。
她的唇齒間還有酒的香,聶驍含住唇瓣舔吻了幾下,醉了,撬開她的貝齒,唇舌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呼吸溫熱,肆無忌憚。
漆黑的夜,窗簾被悶燥的微風捲起一點,薄薄的衣衫,膚白似薛的細膩往上,她的喉嚨被這個讓人窒息的吻吻的生疼的時候,已經有一絲的清醒。
茭白的月光傾瀉進來,這個夜,深沉又長,長的可怕。
她是他的。
這幾天,他等的有些久了。
轉天早晨,孫佳琪從沉沉的夢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晨光四起。
若說前半夜她還是半醉的,那場暴風驟雨般的掠奪之後,她已全然清醒了。
她扯著青灰色的被角往身上遮了遮,頭有點疼。
摸了摸手機,時間已經指向八點。
孫佳琪扶額。
估計又得解釋一番了。
她起床的時候,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痠疼的難受,再一低頭,青青紫紫的痕跡落滿了全身,任人看了都足夠浮想聯翩寫一出旖旎的好戲。
頭疼。
隱約記得有一屋子的人。
哎!
給他人徒增笑料,歐陽濟那尊佛大概丟臉丟到家了。
換好衣服,她出了房門。<errye”幾個大字亮瞎孫佳琪的眼。
孫佳琪廚房聽見動靜,喊了嗓子。
“琪琪,睡醒啦?”
孫佳琪的心頭驀地一緊,嘴角抽了抽,點頭扯了個笑:“是,哈哈……”
“可不是!”歐陽濟似笑非笑,沒等她說完先把話接了過來。
孫佳琪佯裝咳嗽了兩下,眼睛眨了眨。
“昨晚…那個…我…呵呵呵!”
歐陽濟一邊舀著碗裡的粥,一邊說:“是啊,昨晚,也不曉得哪個醉鬼,鬧了個笑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