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成別人了。”譚書山眉目顫抖,眸子下垂,似乎很受傷。。
歐陽朵心裡咯噔了一下,酒後不受控制的事兒不是沒發生過,小二叔千叮萬囑過。
她語氣頓時有些虛了:“我……我把你當誰了?”
“你喜歡的人。”譚書山黯然地說道。
我去!
見鬼!
酒後吐真言。
驀然,歐陽朵心裡慌了一批,弱弱地問道:“我還說什麼了?”
她怕自己說出那個名字,把柄落在譚書山手上。
可想問,又不敢問。
“你話多,但我沒讓你說,我不想聽,你就一直親我,把我嘴唇都咬破了。”譚書山說著抬起頭,微微張嘴,給她看自己的內嘴唇。
歐陽朵:!!
自己這麼虎嗎?
可是她自己怎麼沒有印象?
她腦子一轉,發笑,“你不會是想碰瓷吧?”歐陽朵還是不肯相信,誰讓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譚書山呵了聲,偏了下頭,給她看自己的脖子:“嘴唇我能自己咬,那這裡的吻痕我總夠不著自己吸了吧。”
歐陽朵:!!
汙眼睛。
好想消失。
她捂臉,為什麼譚書山脖子上會有吻痕?
是她乾的嗎?她喝醉了不僅咬人家嘴唇,還在人家脖子上種草莓,她是瘋了嗎?
但是她還是嘴硬,強辯“不可能不可能。”
“我身上也有,你要看嗎?”譚書山作勢要拉下衣領給她展示她的戰績。
“不要!”歐陽朵大聲的阻止。
她真的捂住眼睛,逃跑。
“那不管了,你睡了我兩次了,你必須對我負責。”譚書山開始為自己討公道了。
歐陽朵這下捂住雙眼的手,改成捂住耳朵。
她一邊裝聾作啞一邊慢慢往後退,然後卯足了勁,轉身撒丫子就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