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清妤也明白墨今淵話裡的含義。

鳳眸一凜，凰清妤冷冷道：“他們的目的是想逼我出來。”

“是的。”墨今淵堅定無比。

“那倒是，姬綠萼知道我的身份，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想必是想把我直接殺了，毀屍滅跡。”

凰清妤冷靜下來之後，也察覺到這一點。

“她現在是魔修，可是她還是姬家的二小姐，姬家有姬朧月這個第一天才，就沒有姬綠萼的位置。我想，很快姬綠萼就會回姬家，討論她和東方晟越的婚事了。”墨今淵點頭，也同意凰清妤說的。

凰清妤看著墨今淵的靈力揮灑在空中，就出現了北漠之地的景象，十分好奇。

“你能告訴我，你為何會靈鏡之術？”

靈鏡，灌入靈力能看到三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事情。

可是靈鏡之術則是把靈鏡放入探測的地方，宿主想要抽出畫面，任何時候都可以。

墨今淵什麼時候去了北漠之地了？

還會靈鏡之術？

這就好像是現代社會的監控系統一樣，天眼想要看到的東西只要你調動裝置就能全部看見。

靈鏡之術是秘術，是異域人才會的東西，就像薩摩多耶交給凰北落的花剎之術，只能特殊的體質才能修煉，並且學起來相當困難。

“這個，不難。”墨今淵如是回答。

血眸裡帶著點點波光，“清妤，你還要看麼？”

“……”

凰清妤沒說話，下意識的覺得墨今淵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這僅僅是三魂六魄中的三魂而已。

若是龍皇回了本體，那他的力量豈不是在玄靈大陸之上了？

鳩澤說過，她現在所在的天玄大陸是通往上層大陸的陣眼而已，在上層大陸，也就是在神域裡，每個人的修為最低都是天階起步。

而在天玄大陸，能過成為天階的修煉者，那都是傳說中的人物。

至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