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氣氛已經不是尷尬了。
那簡直叫一個火熱!
溫暖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燒著了。
兩輩子加起來活了好幾十歲的人被一個小鮮肉撩成這樣,
她這沒出息的樣兒也是沒誰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戎營長,我得回家了,我媽還等著我。”
低著頭說了一句,溫暖致力於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要是再被他這麼拽著,溫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自燃了。
可戎錚見她這副偃旗息鼓的模樣實在好笑,忍不住還想逗一逗。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的聲音打斷了倆人。
溫暖急忙將手抽回來,立刻退開幾步與戎錚拉開距離。
但她低著的頭,還有酡紅的臉卻引得進來的醫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戎營長,該換藥了。”
女醫生走過來,看溫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那種不三不四意圖勾引軍官的心機女一樣。
溫暖只覺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尷尬:“戎營長,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匆匆往門口走。
看著她逃一樣的步子,戎錚的眼底極快的掠過一絲笑色。
“溫暖同志,下次記好了,腐蝕的話可著一個腐蝕。”
在溫暖踏出病房門的那一刻,磁性的男音清晰的傳入她耳朵。
儘管門已經關上了,隔斷裡面的視線,可她的臉依然通紅一片。
什麼叫‘可著一個腐蝕啊’,他真是胡說八道!
再說了,她有說過要腐蝕他了嗎?
想得美!
溫暖努力壓下心頭澎湃翻滾的情緒,讓自己不要亂想,快步往醫院外面走。
這會兒天色已經不早了,再不快點,估計走回去都得後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