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到了部隊的時候,門口站崗的還是那天那個新兵付雲虎。
看見她,付雲虎臉色一僵。
不等她開口,立刻說:“請稍等,我立刻打電話通報戎營長。”
他這反應惹得溫暖差點笑出來,故意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今天不用問我叫溫暖還是叫寒冷了?”
“……”
付雲虎頓時尷尬起來,乾巴巴的吐出兩個字:“不用。”
開玩笑,他都被戎營長罰快連續快站了一個月的夜崗了,
要是再敢嗶嗶什麼寒冷不寒冷的,估計今年的夜崗全都被他承包了。
溫暖忍著笑,看他一張臉尬的跟五彩調色盤似得,也就沒再逗他了。
站在門口等戎錚。
她打算讓戎錚幫她引薦一下趙團長,開廠子的事,她想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部隊的幫助。
一方面幫她解決了資金方面的問題。
另一方面,背靠大樹好乘涼嘛。
萬一以後再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有部隊給她做靠山,她也腰板兒硬底氣足啊。
這麼想著,溫暖心裡的想法更堅定了。
她正想著,就見從大門裡面跑出來一個士兵,是之前那個張海峰。
看見溫暖,張海峰立刻規規矩矩的叫了聲嫂子。
溫暖:“……”
感覺自己瞬間被澆老了十幾歲。
“你還是叫我溫暖吧,你們戎營長呢?”
“我們戎營長正在禮堂忙著脫不開身,所以讓我過來接嫂子進去。”
張海峰的求生欲很強烈。
敢直呼營長媳婦兒的名字,那純粹是自我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