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肖警官撓了撓頭,臉色有些訕訕的:“溫暖同志,這個案子不是我審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事實上,這個案子根本就沒再審,直接報給上面定了趙大明的罪。
但這話他不能說給溫暖聽。
除非是警察這個飯碗他不想要了。
“你們派出所管的案子,你咋能不清楚呢?”
周海川聽他這踢皮球的口氣,忍不住出聲了。
溫暖也眯眯眼,繼續問:
“具體情況不清楚,那你們沒有查到趙大明的同夥嗎?”
像趙大明這種性質惡劣的,查出來同夥不可能不定同夥的罪。
“……”
肖警官一窒,答不上來了。
看他這表情,溫暖也明白了,開口的聲音頓時就冷了:
“那肖警官,既然定了趙大明的罪名,那土地的事怎麼解決?我買土地的合同還作數嗎?如果作數,石溝子村的村民們怎麼安置?如果不作數,那我的賠償誰來付?”
她這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堵得肖警官啞口無言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口齒厲害的小姑娘。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硬生生被問的說不出一句話。
這麼尷尬的站了半天,溫暖見他也給不了自己一句準話,便說:
“肖警官如果不方便說,那我明天再來,來找你們所長問問這件事怎麼處理,舅,咱先回去。”
說完,她轉身就走。
“誒,溫暖同志,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