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溫暖沒說那些花,楊璐說不定還可能鬧一鬧。
但她說了,楊璐做賊心虛,怎麼還敢把事情鬧大?
萬一到時候鬧的收不了場,她吃不了兜著走怎麼辦?
想到這裡,溫暖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付芳芳呆了呆,也回過味兒來了,想了好一會兒才問溫暖:“小暖,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兒?”
這段時間幾人相處下來,付芳芳也算是瞭解溫暖的性格。
別看平時笑眯眯的很好說話,可卻不是個好拿捏的。
楊璐敢在背後這麼編排溫暖,溫暖能輕易饒了她?
“先就這麼著吧。”
溫暖淡淡的說了聲,端著洗漱用品去洗臉。
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得早起上課。
等到洗漱完上了床,溫暖躺在被窩裡,暗暗的盤算。
這事兒要是真鬧到班主任和導員哪兒,楊璐還是一口咬定不認,她也沒有什麼證據。
而且這種不光彩的事兒鬧大了,最後傷的還是溫暖自己的名聲。
溫暖在心裡嘖嘖幾聲,先就便宜她幾天。
當天晚上,楊璐一整晚都沒回宿舍。
第二天她們去上課的時候都沒見到人。
聽學習委員說是病了,請假了。
“嘖,病了?我看是心虛了吧?”
付芳芳湊到溫暖面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溫暖笑笑沒說話。
見她這毫不在乎的模樣,付芳芳倒是有些急:“誒,我說你,這事兒真就這麼算了?”
“不然呢?”溫暖反問了一句。